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慕酒甜立刻便明白是什么意思,轻轻的摇了摇头:“看来五年前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可就算发生再多的事情,又能够如何?
现在的自己,还不是步步为营,唯恐满盘皆输。
神色猛然落寞下来,慕酒甜没有再说其他,朝着顾少卿颔首:“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休息。”
抱着文件离开,素白手指碰到门把却戛然而止。
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她温软的小脸带着几分笑意,温静如水:“那碗筷就麻烦顾少了。”
碗筷。
顾少卿径直起身,多一眼都没有分给茶几。
这不还有于婶吗?
虽说邢树和慕酒甜五年未见,但无论如何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她睨着面前的男人,温凉的脸庞渗出来的都是熟稔的笑意:“五年不见,我听说你从身价过亿沦落到给人打工的境地了?”
啧啧两声:“这是落魄了?”
“酒甜?”
邢树眼眸瞬间一亮,上前一把将慕酒甜抱在怀中,薄唇染着缕缕的笑意:“你总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要常驻国外了。”
“你觉得我是那种不打翻身仗的人吗?”
“不是,你们女人向来不是瑕疵必报吗?”
薄唇的弧度带着几分痞气,邢树揉了一把慕酒甜的脑袋:“尤其是你这样天蝎座的女人。”
这已经算是人身攻击了。
慕酒甜轻瞪了邢树一眼,惊得他立刻举手投降,脸色依旧笑嘻嘻的:“你回来了,她恐怕也不远了。”
听到“她”
这个字,慕酒甜温软的眉眼有些凉:“我回国的事情,是他透露给你的?”
“祁哥也是好意。”
邢树看了眼,嗓音冷静下来:“他是怕你独身一人回国,在西城区受了委屈。”
“邢树。”
他抬眼看她,纯白衣裙的女孩满身疏离,眼角眉梢挑出丝丝的冷意,杏眸漆黑。
“所以这就是我最厌恶他的地方。”
她的红唇铺就着凉薄的笑意:“明明是个狼心狗肺到六亲不认的性子,五年前在盛书画的尊严上跨了过去,却在她失踪之后,屁颠屁颠的找她。”
“找她回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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