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对方的表现普普通通,一点都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如果不是阿真说在哥哥的电脑里发现了那些照片,她至今都对叶雪城说的“意图不轨”
心存疑虑。
可叶雪城只跟对方见了两面、时间加起来不到一刻钟呀。
“因为很酸。”
“啊?”
“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很酸。”
有探究、有嫉妒,还有昭然若揭的敌意。
占薇明白过来,认真反省了一下,自己在某些方面实在是太迟钝了。
正想着,叶雪城话音一转,“别打岔。”
“嗯?”
“我们的约法三章还有第三点。”
他顿了顿,“以后在舞台上表演,不可以穿短裙。”
今天的占薇穿了一条不算过分的牛仔裙,雪白娇嫩的大腿露了一小半。
叶雪城坐在下面,却被她的腿晃得一阵一阵心烦意乱。
这动人的模样站在舞台上,真是太危险了。
占薇听到他一连串要求,有些不满意,“你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
“怎样?”
“……”
占薇试图跟他争辩,“你总不能一直这样管我吧,我都二十了。”
“二十了又怎样?”
“难道,要这样管着直到三十岁吗?”
“谁说是三十岁?”
占薇期期艾艾地望着他。
叶雪城一笑,用右手的食指比了个“一”
。
“意思是……管到二十一?”
“意思是,要管你……一辈子。”
占薇轻轻吐了口气,看着面前浑厚的夜色,闷闷的,没再搭理他。
眼看临近十二月,天气越来越冷,寝室外的法国梧桐只剩下光溜溜的树干,阿真在窗台上放了大半个学期的五盆多肉冻死了两盆。
占薇往寝室里搬了两床棉被,虽然去叶雪城家过夜的次数越来越多,但平时有课仍会睡在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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