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姐说过,他的手术费和住院费是邱瑞泉所属公司给垫付的,这显然与刘美萍口中“逼死员工”
的行事作风相悖。
所以直觉里,裘浅山不太认同刘美萍的说法;但这里面若真是存在他尚未知晓的内情,他肯定得弄个水落石出,毕竟不能白白
裘浅山没再继续想下去,而是对刘美萍说:“刘婶我知道了,等出院了我会寻过去问个明白。”
“那哪儿行啊!”
刘美萍一瞪眼,“等你好利索黄花菜都凉了!”
裘浅山忍不住皱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这位家长。”
右手边一直靠坐着输液的病人忽然冲他们这方向喊了声。
裘浅山偏头看过去,是一个和他一样头上包着厚厚一圈纱布的年轻人。
“是您晚上陪住吗?要是陪住得去护士站登记一下,折叠床不多,去晚就只剩躺椅了。”
“是,”
小男孩的父亲应和,“顺便再帮他买个脸盆,牙刷牙膏什么的也没有吧?饭卡充了吗?”
“啊那什么,慢慢,你问问看你哥还差什么东西,帮他跑跑腿。”
刘美萍状似随意道,她抚了抚外套前襟,往外挪了两步。
小护士折返回来,堵住刘美萍,没好气地说:“他才出icu,还离不开人,要是家属不能陪护,就去给请个护工,有六百的,有八百的,能干活儿,废话还少。”
刘美萍翻了翻眼皮,可也只能假装听不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把邱慢慢推到病床前,讪讪道:“听听你哥意思,看用不用请个陪护。
婶子先去买菜哈,晚上给你包饺子吃。”
一句话还没说完,人已经闪出了病房。
半晌,邱慢慢终于抬起下巴,眼中泪光点点,期期艾艾地唤了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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