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必多想,郑长庚,他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一身便装,头发半白的老头捋着胡须不慌不忙的说道。
“外祖父,不是我急躁,实在是父皇在早朝上的话,让我很是担心。
往年他并不重视大赦的事情,今天不仅亲自过问,还亲自下旨。
再说益州,虽然突发洪灾但庐州也大旱过,为什么独独给益州加了三成的种粮,我不相信父皇没有别的意思。”
看着心浮气躁的外孙,忠义侯眼里掩不住的失望,如此浅薄,难成大事。
“既然殿下担心,那就斩草除根。”
边说边挥手,作出斩杀的动作,目露凶光。
低头端起茶盏,借着喝茶的动作,掩住眼里的嘲讽。
“殿下,您觉得明天天气如何?”
“将有大雨落下。”
郑采薇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好吵,太聒噪了,是谁在说话?
她一骨碌从马车里坐起来,掀开帘子,在车架上穿好鞋,下了马车,循着声音找去。
“你是说一会要下大雨吗?”
“我听说后山的那株人参要死了。”
“午后就会放晴,会晴好几天呢。”
“你知道吗,那边那个桃树已经开了第一朵花了。”
“真讨厌,那群讨厌的鸟儿又拉了我一身。”
“”
郑采薇站在院门外的大树下,看着后山的树林,那里好像藏了成百上千的人,正在窃窃私语,可那里,明明一个人都没!
“这姑娘怎么起的那么早,啊,比我还早。”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自己的头顶响起,郑采薇兀的抬头,绕着大树转了一圈,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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