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急急把信纸反过来。
正面是空白的,背面也是空白的。
这是一封无任何语言的“情书”
。
羽淮安快速拿出手机,快速找出沈珠圆的联系号,最后一秒,手还是从接通键缩回。
“羽淮安,你在干什么?羽淮安,你想干什么?”
对着那投递地上的身影,喃喃自语问出。
是啊,你想干什么?
明年,他将离开这座城市,很快地,曼谷就会变成类似于加德满都、孟加拉,西伯利亚那些他曾经待过的地方一样,提起时,最多也就淡淡一句“我在那待过一阵子。”
曼谷也会成为那样的一种存在。
或许,在我在那待过一阵子后面,会多加了句“曼谷的西区有个荔湾街,荔湾街住着一户温州人家,那户温州人家的女儿叫沈珠圆,我认识她。”
再一个周末到来,同样的时间点同样的地点,羽淮安再次拿到了粉色信封,送信人还是涟漪。
涟漪知道她送的信里什么也没有吗?
从涟漪的表情举止判断,她是不知道沈珠圆让她送地是个空信封的。
看着站在眼前的女孩。
好像,荔湾街那两个有着一头乌黑发亮长发的女孩颠倒了过来,涟漪变成了更容易读懂的女孩,而沈珠圆则成为……
该死的。
“猜猜我想干什么?”
一点也不适合沈珠圆。
沈珠圆就应该把情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写在眼睛里眉毛上,笑是因为心里快活,板着脸就是不高兴。
对于上周沈珠圆的粉色信封,羽淮安把它归结为“是沈珠圆一时间心血来潮送上的恶作剧”
行为。
但显然不是。
沈珠圆似乎想和他玩一场持久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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