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看来他得申请换室友,这个新加坡人不仅和沈珠圆一样姓氏,和沈珠圆的性格也很像,话总是很多,喋喋不休絮絮叨叨的。
“羽,我说得对不对?”
那位老兄横出一只手来挡住羽淮安的去路。
嗯,也和沈珠圆一样,喜欢追着问问题。
涟漪是否是他喜欢的类型,羽淮安不清楚,但只要不是沈珠圆是谁都无所谓。
没错,只要不是沈珠圆都可以。
眼下他想快点打发走新加坡人。
“差不多。”
耸了耸肩,羽淮安冲沈天越做出让我专心收拾东西的手势示意。
那家伙心满意足离开。
离开前还交代了他喜欢的类型:阳光,开朗,最好有一头黑长直,如笑起来甜甜就完美了。
阳光开朗?黑长直?笑起来很甜?
第一时间,沈珠圆的脸就跳了出来了!
靠靠靠!
打开水龙头,羽淮安把脸埋在水里。
他烦透了沈珠圆时不时就从脑子里跳出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一个周末,粉色信封如约而至。
这次,羽淮安没打开信封,也没和涟漪多做交流。
回到家里,从苏西姨妈口中听到沈珠圆名字时也不再如之前烦躁,对于出现在新闻里年轻女孩寻短见的报道会看几眼,但没了之前如同等待审判的负罪感。
好像,他已经适应了沈珠圆那天在湖边所表现出来地带给他的冲击。
如那些科学原理,一些事情需要一定的缓冲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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