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越急越不成事、也许是太久没有驾驶过了,他连试了好几次才打开了车门……
明明做错的是那男人,但他竟然避那个死gay避得像洪水猛兽!
究竟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这一切都该死的太荒谬了。
好不容易坐进驾驶座里,正要压下排档杆时,男人赶到了。
安笙冲过来,他毫不留情地卷上了车窗,男人只好着急地拍着玻璃:「大少、大少爷,你听我说!
」
传进的声音失真了,他一眼也没有施舍给男人,踩下油门。
他不知道是什么步骤出错了,车子往前疾冲了一下,然后猛然煞停。
几乎是贴在玻璃窗上的男人给这突然的煞停拖累,跌在地上。
可恶!
他太久没有开车了,都忘了要怎样才能令这该死的东西动起来了!
陆皙一咬牙关,再接再厉地压下排档杆、踩下油门,车子震动起来……
这次车子顺利的驶出了停车位,但还不到一米,双手大张的安笙就绕过来将车子拦截下来!
陆皙只能煞车,将车窗卷下来:「让开。
」
「你根本忘了怎样开车!
你有多少年没有碰过方向盘了!
?」
「那也不干你的事,给我让开。
」
「就算给你驶上高速公路也很容易会发生车祸……该死的!
我根本不是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我只是想跟你解释一下刚刚的情况,你看到的……」
「你是个死gay,还跟相熟的记者在饭店开房间。
thatsall。
」
「不!
事情不是这样简单的……那个记者,他是……我们以前在一起过一段短时间,他威胁我说要将你跟y的事报导出来,而我又……又觉得或许有机会跟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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