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说,他想见他。
他骗他是因为他想见他。
他不骗他,他就见不到他。
那点儿消失许久的安全感,突然回来了。
萧让虽骗了他,本质却不是伤害,甚至是
云歇潋滟的眸光中有光华在剧烈搅动。
狗东西是不是有点喜欢他
萧让见他不语,过去拉起他手。
云歇恼羞成怒地挣了两下,没挣开,自暴自弃地任由他牵着。
萧让拇指摩挲着云歇手心那道疤。
当初他自残,云歇用手握住了刀,血流如注。
这道疤,是云歇将他放在心上的证据。
萧让着丑陋疤痕随着时间淡去,却有点自私地想,它最好永远不要消失。
云歇手心发烫,一颗心焦灼又不知所措,只好别过脸不他。
萧让轻声道“相父,你可以生气,但是你不能不告诉我怎样才能使你消气,你可以短暂的恨我入骨,但是你不能长久的疏远逃离。”
“别说了。”
云歇狼狈地低下头,声音有点哑,心头越发的乱。
萧让不吐不快,因为下次见云歇不知是什么时候,他刚要继续说,房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相国小的怎么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您没事吧”
小厮的声音惶恐不安到了顶点,从开始“嘟嘟嘟”
的敲门声到了“嘭嘭嘭”
的撞门声。
屋子里那点压抑又暧味的气氛霎时没了,云歇猛地抬眸和萧让对上,都是有些慌。
萧让有那个脸让云歇他女装,却也没勇气叫闲杂人等认出来。
云歇也不想他和萧让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被见,更何况狗东西现在还女装。
云歇狠剜了萧让一眼“让你女装。”
萧让轻笑了下,用唇语乖乖道歉“相父我错了。”
“相国,您是不是被挟持了”
管家猛拍着门,都要急哭了。
云歇猛地咳了两声,怒道“都给我停下”
外头的人听见云歇出声,霎时松了口气,云相没事。
“可云相,小的真的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还是有人不放心,多嘴道。
云歇扫了眼一脸无辜的萧让,气愤得暗暗咬牙,急中生智道“大惊小怪这个叫清蘅的花魁会会口技正表演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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