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
“子仲兄厚谊,我代主公吕青州拜谢了,但平白拿走这些粮食,却是绝对不行!”
秦旭不着声色的将手从糜竺手中抽出,一副激动的模样,秦旭从怀中掏出一卷丝绢,递给糜竺。
说道:“临来之前,主公托付在下给糜家带来一份礼物,还请贤昆仲看过之后,咱们再商议购粮之事。”
“这是何物?制海盐之法?”
糜芳见糜竺自从拿到这丝绢看过之后,便如入了迷一般,眼睛竟然是一刻也不舍得离开,连捧着丝绢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心中好奇之下,也顾不得礼仪,凑到糜竺身边,小声读道,旋即竟是惊叫出声。
糜家的根本,就在徐州东海朐县,临海之地,本就良田不多。
糜家虽是经商大族,却因为技术的落后,面临着大海这个巨大的宝藏却是束手无策。
而秦旭给糜竺的丝绢就好比是开启的钥匙。
海盐的制造之法自古有之,多是取海水蒸煮之后得到的腥气极重的成品,就这还因为朝廷盐铁专营的铁政策,详细的制作方法被列为不传之秘。
更遑论经过后世科学验证过的盐田取盐和去腥之法。
这简直和白送给糜家一座金山一般,令糜家资产翻番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怎能不令糜氏兄弟大惊失色。
“这……这是真的?”
糜芳还有些疑问,问秦旭道。
“你还真拿自己当成香饽饽?我家主公有必要骗你等么?”
秦旭不在意的说道:“有此法在手,便是手握一个聚宝盆。
我家主公答应给你等三成!”
“不少了!
不少了!
吕青州如此厚待,糜家真是感激之至啊!”
饶是糜竺商人逐利本性深入骨髓,也被这制盐之法震的眼晕,竟然顾不得讨价还价,连连说道。
不过三成都能高兴成这个样子,使得秦旭都有些后悔是不是之前还想和糜家五五分成的打算真的有些太过高看他们了。
“吕青州还有话要旭带给糜从事!”
见前戏铺垫的差不多了,秦旭换了个正式的称呼,笑容满面的给糜家哥俩又抛下一个炸弹:“青州百废待兴,别驾从事与商曹之位悬而不决,当真是头疼的紧啊!”
“啊?!”
糜竺兄弟听到此话,比之前看到制海盐之法还要惊讶。
一时间竟然面面相觑,有些说不出话来。
青州政务吕布基本撒手不管,臧洪又碍着吕玲绮的关系对秦旭言听计从,秦旭所言的这两个职位,很明显就是代吕布给哥俩开出的价码。
虽然糜竺现在的职位也是徐州的别驾从事,但却是以陶谦附属的形态存在,陶谦是老板,糜家不过是个悲催的投资商而已。
现在陶谦大势已成,糜家毕竟是商贾,已经算得上是可有可无之类了,若非如此,陶商哥俩也不会这么不把糜家当回事。
可刚刚秦旭抛出的分成之法,却是将己家同吕布这辆战车紧紧的捆扎在了一起,自己赚的多了,吕布才会赚的多,类似于合作共赢的关系。
虽然职务相同,但地位却并非同日而语。
看看!
吕温候办事多场面啊!
大手笔!
这让本就因为近日陶商之事情闹得心思有些异动的糜氏兄弟,顿时觉得有些心跳过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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