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尝出甜味来?你这什么舌头?主子以后的糖尿病就指望你了。
白霓裳早已面红耳赤,羞得抬不起眼来。
“仙子又忘了规矩呢。”
孙寿拉起她的双手,放在下身,催促道:“赶紧说啊。”
“求……求主子临幸奴家……”
白霓裳羞答答说着,两手分开被舔得湿淋淋的小穴,露出穴口。
程宗扬张开双臂,一边由孙寿服侍着除去衣物,一边说道:“该怎么做,你都知道吧?”
“把主子的肉棒……放到奴家屄眼儿里……来回……来回肏奴家的小穴……中……中间不能拔出来……“白霓裳好不容易才将她们教的那些难以启齿的言语说出来,“用奴家的嫩穴裹着主子的肉棒,让主子享受奴家屄眼儿的紧狭……还有……还有屄洞里的暖润和滑嫩……”
“直到让主子肏得舒服了……射到奴家的小穴里面……射的时候要收紧屄眼儿……等主子射完……主子要想再插一会儿,就乖乖让主子插着……等主子受用完,再小心拔出来……要把主子的龙精留在小穴里面,不能流出来一滴……”
“学得不错嘛。”
孙寿笑道:“白仙子兰心蕙质,也就是以前不懂规矩,一教就学会了。”
程宗扬挺起肉棒,对着那只鲜嫩的美穴,“我来,还是你来?”
白霓裳连忙道:“我自己来。”
“好好插,不许偷懒。”
“知道了。”
白霓裳双手扶着阳具,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捅了进来。
阳具刚一入体,她便颦起眉头,痛得低叫一声。
蜜穴元红新破,这会儿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捅入,依然痛楚不堪。
尤其是处女膜的位置,捅入时传来撕裂般的痛意。
但相对于昨晚的生涩,刚刚被舔过的小穴柔润了许多,软嫩的蜜穴裹着龟头,带来酥爽的触感。
想起昨晚开苞时自己累出的那身汗,程宗扬就觉得不能太便宜她了。
“对着你开苞的地方,来回捅。”
白霓裳颦着眉扶住阳具,在自己穴内最疼的位置来回捅着,剧烈的痛楚使得她叫出声来,小穴不停收紧。
“换换方向,先上后下,然后左右……再转一圈。”
白霓裳美目迸出泪花,“好痛……”
“痛就对了!”
程宗扬道:“说明开苞没开彻底,你的处女膜还没弄干净,把它彻底搅碎就好了。”
其实被他的大肉棒插过,那层处女膜早已经破碎无余,只剩下边缘处一些残留。
处女膜本身分布着血管和神经,十分敏感,此时还未愈合的伤口被龟头再次撑裂,让白霓裳又经历了一次开苞的痛楚。
尤其是她握着阳具,在体内搅动,粗硬的龟头碾磨着痛处,让她蜜腔又一次沁出鲜血。
这已经不再是处子的元红,但程宗扬现,涌入丹田的气息虽然没有昨晚开苞时浓郁,但依然纯粹。
程宗扬忽然想起被蕃密渡化的智慧女,那些妖僧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故意让她们开苞后无法愈合,使她们一直流出元红,用来双修,或者炼制法器……程宗扬身体一沉,阳具贯入蜜穴,白霓裳吃痛地并起双膝,泪眼模糊地望着他。
“你这什么手法?俩手抱着?你捣药呢?换个手法!
一只手剥开小穴,一只手握着捅。”
白霓裳委屈地说道:“我一只手拿不住……”
“拿不住也得拿!
快点儿,捣你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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