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戈从善如流地怼了回去,“王妃若能多关切世子一二,也不至什么都不知晓。
再说,眼下寿宴还未结束,怎么就不叫贺礼了?”
“昭华公主这话,可是在挑拨我们母子感情?!”
“王妃多虑了,昭华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
昭王妃横眉冷竖厉声质问,江璃戈却是不疾不徐四两拨千斤,叫昭王妃一腔怒火无处发,眼下毕竟还在宫中,她也不敢太过,只得暂时咽下这口气。
偏生,就是有那么一些人瞧不懂形式。
“南楚蛮夷之邦,果真不懂规矩!
长辈说话,哪有小辈插嘴的道理?”
说话的,又是江楚楚身边那个没脑子的邱雨雁。
“幸得皇上赐婚,我与世子本是未婚夫妇,未婚夫蒙冤,我为其说话有何不对?”
江璃戈闻言秀眉一挑,反问。
“倒是邱小姐,这事儿追根究底是皇室自己的家事,何时又轮得到一个外人来置喙了?”
被江璃戈这般毫不留情的指责,邱雨雁气得脸都红了。
“我就是瞧不得你巧言令色!
什么贺礼!
分明就是你拿来搪塞我们的!
御前说谎,便是欺君之罪!”
“我可未曾说谎,倒是邱小姐如此行径,才是御前失仪吧。”
“说谎与否,只要寿宴结束便见分晓了。
昭华公主可敢承诺,若到时昭王世子若还未归,便自请杖责之刑。”
邱雨雁说着,挑衅地看向江璃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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