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时候就面对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能活下来实属不易。
虽然是句再正常不过的关心,但出自真心。
今天见甄悠命悬一线,本能地抛开生死上去挡,后面又刺了他一剑,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自己都很难理解自己的行为。
白芷威胁要告发她女扮男装的身份时,嘴上拒绝,心里却又有些期待。
甄悠帮她吸毒,还是那个位置,除了心理委屈,就是女儿家的羞赧,更担心甄悠会不会中毒,再无其他。
洛阳时,当得知甄悠要离开,自欺欺人找了个还说得过去的理由,莫名其妙地想跟上来,默默追逐。
可能是因为有一点点喜欢,也可能是想把这人才收为己用,或两者都有,反正就稀里糊涂出来了。
但事情的发展全都不在她计划中,很是矛盾。
现在又失身于他,哎。
安排好所有事情以后,甄悠又回到王六府邸,希望能等到白芷。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期待的人影始终没出现。
这么长时间应是不会来了。
天色渐亮,才返回官驿,只有关平在等,他看表情就知道结果,点点头让关平去休息。
自己睡意全无,走到目钊房门前,里面黑着灯。
现在心情复杂,一是因为白芷下落不明,二是因为目钊一个女人不惜给一个男人挡箭,这说明什么还用问吗?
又发生那样的事情,自己也必须给个交代,可目钊身份来历跟白芷同样神秘,但二人又完全不同。
在门口踌躇半天,始终没动手敲门,随即摇摇头。
面对儿女情长有些,优柔寡断,性格使然。
甄悠走后,房内的目钊也同样松了口气,因为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
如果甄悠提出一些要求,她应该是愿意的,但她身份不允许,真是一团乱麻。
回到房间,定定出神地站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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