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玄兽的皮毛用我们普通的刀没办法破开,切割皮子或者刮掉兽毛。
我和小止在院中的试过了,用普通的小刀根本无法割断玄兽皮上的兽毛,必须使用专门的玄兵。
我们在师父那里就看到了一把这样的短刀。
在达萨坦沙雪原里的时候,师父猎杀雪狼后就是用这把小刀分割的雪狼,剥了皮毛。
师父有意让我们搬进院里,但是在鞣制玄兽皮毛的时候,我们没有玄兵刀具可用。”
“这个事情,小止上次回来和我们说了,小止猎了一只白色兔子,家里的各种刀具都试了,根本没法破开兔子皮毛。”
“嗯,明天我们要向师父询问一下,咱们家应该还有些银铢,看是否可以拜托师父帮忙购买一把玄兵刀具。”
“嗯,好,咱们家中银铢还有一百一十多枚,你们尽管用,不要舍不得。”
“好的,娘亲,就是不知道一百一十多枚银珠够不够用。
不管怎么样。
等明天问过师父就知道了。
到那时,我们再决定。”
“嗯,对,我们明天去问过院长之后,就都明白了。”
安止附和道。
“好了,你们三个先吃饭。
我到三爷爷家去一下,把搬家的事情和你们三爷爷去言说一下。
你们两个在家吧,就先不要过去了。”
“好的,爹,我们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安虎夫妇跟随安囤、安止,四人骑马离开安家村。
晌午时分,四人便进了降宣院西门。
安囤、安止与当值的徐伏羊简单言说了一下,领着爹娘沿着山路上山来到师父申期石的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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