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杏?"
"
不是,司是兵马司的司。
"
我大声道。
"
司杏就司杏,那么大声音干什么!
"
他轻轻地敲着桌子--他打算什么时候走?
"
我看你也快和君家的人差不多了,木讷,老气横秋的,你原来不是挺能说么?还是你不愿理本少爷?当年在方广寺,你和那小子说得可是津津有味儿啊!
"
我站在门口盯着自己的脚尖,这种人,能少惹就少惹。
"
喂,那个叫司杏的,你能不能抬起头和本少爷聊聊天?"
"
杨少爷,您是君府的客人,司杏是做丫鬟的,您需要什么就吩咐,至于聊天,奴婢是粗人,说的话也粗鄙至极,唯恐玷污了您的耳朵。
"
"
行了行了,装得倒挺像那么回事。
本少爷连着被你算计败了两次,还在这儿给我绕圈子扮傻子。
这君府里,我看没有人比你脑袋转得还快的了!
"
我心里一震,"
奴婢不敢。
"
婚事的秘密(2)
他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我瞧这君府也奇怪得紧,明明挺有钱的一家人,看着也不破败,怎么就死气沉沉的。
君如海是一潭死水,深不见底。
君闻书一个男孩儿吧,看他的动静谈吐,倒像他爹的兄弟。
君家那两个姑娘也是,一个个了无生趣,像蜡像。
这家人真是……你到我杨府看看,倒真配得上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
他又轻轻地敲着桌子,"
还有一个问题我想不通,本来我家上门提亲,别人家的做法是先论长女,而后才轮到次女,这君家倒把二女儿先配给我了。
听说这两个女儿都是君夫人生的,那又是为何呢?司杏--"
原来他是为这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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