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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他,这个杨骋风,他要做什么?他看了看我,又嘻嘻一笑,手捏着信的一角,往灯上凑。
我刚要喊,却又闭了嘴,看他那得意的样子,只怕我露出着急的样子,他会更得意了吧!
他的手果然停在那里,信纸在烛火中微微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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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啊,叫啊,你怎么不说话?我真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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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扭头,哼,一封信,我不要了,偏不要你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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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扫兴,你总是与别人不同,骗不了你,你的心眼儿怎么转得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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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不答话,心说:对付你足够了!
杨骋风见我不理他,也没了兴趣,把信丢在桌上,嘴上却不甘拜下风,"
算了,你这种丫头,写个字不容易。
少爷我仁慈,还你吧。
喂,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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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色道:"
不知何事劳杨少爷来此寒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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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多日不见,你倒学得挺酸。
嘘,好冷,这鬼屋子连炭火都没有。
你倒是把门关上,风都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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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少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已不妥,何况这月黑风高夜。
此处确实不适合招待您,我家少爷可能尚未歇息,不如请移坐正房,亦尽君家主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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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槐说,二小姐和杨骋风已经订婚了,婚期就在春天,若让人发现他在我房里,我可就说不清了--上次我没做什么都挨了打,这次弄一个小姐未过门的姑爷在我房里,真要让人知道……我不寒而栗,我和他没什么交情,没有必要冒这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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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闻书那里有什么好去的,那个小老头儿,既不会说风趣话,也不懂什么颜色掌故,人家都戴着玉佩,他却戴一只小乌龟,真是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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