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还会有下一个你。”
青姝惨然一笑，“我们谁都敌不过天道。”
黎清眼眸轻眨，缓缓握紧玉佩，“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不会让你们的故事重演。”
青姝愣住。
随即她忽然笑了，眼眶含着泪，“我以为你会感激涕零，感谢天道让你重新活过来呢，哈哈哈——”
听着青姝的笑声，黎清眸色复杂。
她确实曾感激上苍，让她重活一次。
可青姝的话揭开了天道丑陋的一面，黎清的复活是一场更大的阴谋。
此刻的黎清无比庆幸遇到南溪午和青姝，不然她会被永远蒙在鼓里。
为何她会在华曦傀儡中苏醒，一切都不言而喻。
华曦和青姝一样，被视为违抗天道的存在。
她几乎可以预见在将来的某一天，华曦会为她而死。
黎清眼眶血红，可眼神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她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
“我不会让华曦死去，除非我先他而亡。”
“所以——”
黎清长睫轻颤，和青姝遥遥对视。
“——把华曦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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