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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山神与灵兽（第4页）

她转过身，向竹林深处望去，是一年前袭击武辰那只羊角虎灵兽在后头。

它盯着华月缓步上前。

华月见它走来，也迎面上前。

在距离五步时，双方停下前进的步伐。

华月对它说：“这一年来，感谢你们对我们在山中的包容，接下来，我们要离开这里继续赶路了。”

羊角虎灵兽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她看。

华月见对方不说话，回了个微笑便转身离开。

羊角虎灵兽开口说道：“等一下。”

刚踏出一步，华月停下转身看它，等待对方要说的话。

灵兽带着深沉磁性的声音说道：“我们对恶灵的气息特别敏感。”

说完，往前踏出一步说：“我知道你和那只猫灵兽体内有灵力。”

它再向前走两步，站在华月身前三步开外。

锁定对方双目，露出锋利的獠牙，声音低沉，一字一句轻声说：“从你们进山那一刻起，山里便有了恶灵的气息。”

华月面部表情以微不可察地速度出现了一丝细微变化。

羊虎兽继续往前一步，头向前伸，鼻子在华月脸前嗅了嗅，眼神锐利，只说了句：“你师弟。”

便转身离开，消失在竹林里。

华月目光开始有些恍惚，按着记忆往前，向山中房舍走去。

到达院子后，盘坐在石头上，抬头看了眼左前方那高大茂密的槐榆树。

又看看右前方武辰造的水石景，再看看种在院子篱笆外，好像长高了的竹子。

她闭眼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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