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将她推到沙发上坐下:“是你不懂,周晓,你钻了牛角尖了。
你忘了老爷子死前说的话了吗,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谁比谁高贵。
你大概忘了,老爷子从军之前,也不过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还大字不识一个,他能走到今天,全靠他有这个恒心去学,去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
你觉得那个姓乐的姑娘家世不好,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想借长青一朝显贵。
可你仔细想想,我们谁走到今天不是站在老爷子当年的赫赫战功打下的基石上,这个家里,最有资格拒绝乐止苦进门的是老爷子,如果他都松口了,其他人就都闭上嘴随他们高兴吧。”
周晓痛恨又不甘:“难道我作为一个母亲,都不能为他做这点微不足道的决定吗?”
“这是微不足道的决定吗,这是长青的终身大事,你怎么还是这么糊涂,当初逼着长青进部队的也是你,仗着大家都有支持之意就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
“我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我不是为了你儿子,你看他现在做什么,研究员?你觉得那有前途吗!
这个家迟早败在你们这些目光短浅的男人身上……”
、
乐止苦转身,差点撞上魏长青二嫂。
身后争吵的声音仍然隐隐约约传来,二嫂微笑着问乐止苦:“晚上可以找你喝酒吗,我还挺想和你聊聊。”
乐止苦应了。
二嫂脚步毫不留恋地下楼,好像完全没听到书房里的声音。
晚上二嫂尤文溪带着两瓶红酒来魏长青房间,又把魏长青赶去和魏筹说话。
妯娌俩人坐到茶几边,乐止苦揭开桌上的盖子,露出里面精巧的小点心:“我晚上做的。”
尤文溪“哇”
了一声:“好棒,我有个闺蜜也会做西点,我跟她学来着,可出来的味道总是很奇怪,有一次还把魏筹给吃得拉肚子。”
乐止苦笑道:“这么惨啊。”
尤文溪撩开垂落下来的卷发,露出一个温柔又狡黠的笑:“对啊。”
乐止苦睨着她:“不会有鬼吧?”
尤文溪耸耸肩:“其实是他在外面招蜂引蝶来着,虽然不是他的错,但是我还是不小心在面粉里加了点泻药。”
乐止苦:“……”
学到了。
尤文溪:“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其实是他之前便秘,上不出来。
我把药给他掺点心里,还不苦。”
“我都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
乐止苦对这个二嫂真是叹为观止。
尤文溪笑道:“其实都是玩笑,逗你开心嘛。”
乐止苦:“……”
尤文溪挫败地托腮:“好吧,我承认这个玩笑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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