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城二中在某所大学师范学院附近,地理位置偏高,站在校门口可以俯瞰小半个大学校园,右侧是附属小学,两边都值下课,青春洋溢的校园欢声笑语不断。
乐止苦站在一处长廊下,眼睁睁看着一只羽毛球小鸽子般钻过栏杆空隙飞到她怀里。
她穿了一件挂脖露肩的宽松雪纺衫,轻薄的衣料在胸口堆出褶痕,恰恰兜住那只小鸟。
一个浑身是汗满脸通红的男生小跑过来,在身后小伙伴殷切的注视下,眼神闪闪躲躲,吞吞吐吐地问:“阿姨,可……可以还给我吗?”
乐止苦:“不……不可以。”
她有意调侃,小少年纯情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拍子抵在地上,无意识地磨,无比窘迫。
乐止苦毫不避讳地打量着他,慢悠悠将羽毛球从胸口拈下来,嘴角噙笑:“想要啊?”
少年点点头。
天有些热,这长廊挂了满满的五叶地锦,绿央央一片,却有些凉,她手伸出去,眼见那少年空着的手微微一动,又自然而然地双手环胸,羽毛球被她夹了一翼,抵在她光裸的手臂上。
少年有些急,身后的小伙伴也皱着眉有些不耐烦,看起来有过来一探究竟的想法。
一个个都满头大汗,稚嫩的面容满是天真,清一色的蓝色校服将单薄的身躯都包裹起来,像流水线上下来的一具具模子。
乐止苦拈着羽毛球敲了敲手臂,一时索然无味。
“回答我个问题我就还给你。”
少年忙答应。
“从这到你们那怎么走最近?”
她来时晃了会神,一不小心进了这处小学,进来后看到一群小萝卜头知道不对,但又被这学校美色勾引,多走了两步,没想到渐渐走深了。
现在离校门有点远,她不想再折返。
少年有些费劲地给乐止苦指点了捷径。
乐止苦还了球,懒散地道了声谢,转身走了。
身后有小孩问。
“怎么回事?”
“她谁啊?”
……
“一个神经病。”
这是那腼腆少年的回答。
现在的小孩真是不可爱,看破不说破嘛。
出了长廊,乐止苦将墨镜从额上扒下来戴好,摆着一张大姐大的臭脸,往偏门走去。
捷径有点远,但比起从校门口出去再去隔壁初中部要近得多。
乐止苦忍着热意,尽量走树荫底下,路过一段栽满法国梧桐的长路,无意往旁边教学楼一瞥,一间像是实验室的房间,开着窗,里面热热闹闹的像集市。
实验桌后站着一排的小萝卜头,一个个表情严肃又兴奋地盯着面前的设备——试管、显微镜、玻璃皿等等。
身侧都站着指导老师,两三个桌子间一个。
窗外几棵树之间拉了横幅。
热烈欢迎海洋所科普专家来校开展“海洋科普进校园”
活动。
目光在海洋所三个字上多停留了片刻,乐止苦不自觉地抬眼将整个专家团扫了一遍,一瞬后面无表情地推推墨镜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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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长青尾随头发花白的老院士走到实验室门口,漫不经心地听着校长说官话,又听老院士客气的笑。
“这次真是没想到刘院士亲自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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