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念及她现在需要仰望魏蛟鼻息而活,萧旻珠好歹将质问憋了回去。
魏蛟摸了摸烫得难受的耳根子。
没出息。
他在心中暗骂自己。
看了又如何,别说萧旻珠现在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就算不是……那他也敢看。
魏蛟自顾自地喂了一颗定心丸,让心律不齐的心跳稍稍稳了些。
克制住罢袖离去的冲动,他装的十分镇定地撩起袍子坐在了凳子上。
喉结滚了滚,他有些沙哑地开口:“我渴了。”
闻言,萧旻珠拼命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
大哥,水杯就在你旁边,你转个身就能自己倒水啊。
见对方迟迟不动,魏蛟拿回了之前的气势,冷着脸讽然道:“我到你这里来都不能得到一杯水喝吗?”
能能能,谁让你是老板呢。
萧旻珠亦步亦趋走上前,提起水壶任命倒了杯水出来。
贴心地举杯到魏蛟面前,带着笑意道:“君侯请用。”
可怎么看那笑都像是硬挤出来的。
萧旻珠穿的袖子是大宽袖,从里面伸出来,薄纱滑至手肘,露出细腻如脂的雪白皓腕。
魏蛟目不斜视地接过。
房间里的茶水一直用炉子温着,甚至还冒着丝丝热气。
食指轻点杯沿,“你刚刚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理智渐渐回笼,魏蛟琢磨出一丝古怪。
好好地,萧旻珠为什么将伺候的下人都挥退了出去,还穿的如此……露骨。
魏蛟用这个词来形容刚刚的惊鸿一瞥。
某一瞬间,他甚至怀疑房间里面还有其他人,但仔细想想并不可能,使君府里围得跟鸟笼子似的,大门又有军士把守,外面的人轻易进不来。
魏蛟轻啜水杯,温水滚过,干涸的喉咙好受了许多。
听到对方的问题,萧旻珠眼睛灵活的一转。
魏蛟对自己不感兴趣这一点她深以为然,哪个正常男人见到自己的新婚妻子会毫无反应,同时萧旻珠还判断甚至可能对方内心还有一点对于见到自己曾经狼狈样子的人的排斥心理,这个也能理解,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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