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望舒院的有说有笑,绛云院中气氛压抑到极致,当值的小丫鬟缩着脖子候在廊下,听着房中噼里啪啦的打砸声,一颗心不停打颤。
江琼是在戌时前醒的,醒来后什么话也不说,就楚楚可怜的盯着陈氏和江擢默默垂泪,那饱含着委屈和伤心的低泣,得陈氏心疼不已。
江擢当即就要吩咐人去将江善带来,逼着她给江琼道歉,好在陈氏醒过神来,赶忙喝止住了江擢。
听完丫鬟的叙述后,陈氏心底隐约有些猜测,翠棋口中说的那些事情,八九不离十都是真的。
江琼对江善若有似无的针对,陈氏若说没有察觉那就是在骗人了,然而她一直以为,两人不过是小姑娘间的打闹,从未真正放在过心上。
但现在牵扯上公主府,那些话又是清平县主的丫鬟嚷嚷出来的,就算知道这后面有江善的推波助澜,然而她们手上并没有证据。
虽然说想惩戒江善办法有很多,证据并不是必须的,但因为江善得了那枚双龙玉佩的缘故,侯府对她有了几分重,再想像之前那般,将人捉起来关上几天饿上几顿,一定会引起侯爷注意,她们怕也会落得个没脸。
而且距陈府的亲事就在眼前,好歹是自己的娘家,在这个关头惩罚江善,多少有打脸陈府的意思,陈氏如何也不能落了陈府的面子,让兄嫂不高兴。
这般一番衡量过后,陈氏选择了息事宁人,还不许江擢私底下去找江善麻烦,这可把一心等待陈氏做主的江琼气得不行。
出江琼眼底昭然若揭的不满,陈氏就算心疼她,也有些不高兴了,觉得自己的一番好心错付了,兴致缺缺的说了两句安慰的话,眼天色不早,叫上还想留下来的江擢,一同离开了。
等到两人一走,江琼再也忍不住的抄起手边的药碗,用力砸到地上,发疯似的从床上起来,将屋内的瓷器梅瓶,妆奁首饰全都狠狠扔到地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激动的原因,额上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开始微微的发痒起来,江琼伸手摸到凹凸不平的额头,怒不可遏的将桌上的茶具扫到地上。
“啊啊啊!
江善,你去死,你给我去死!”
尤觉不解气般,她愤怒的掀翻腿边的凳子,抄起炕上的矮几砸到地上,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后,屋里宛如暴风席卷过一般,彻底没有下脚的地方。
江琼喘着粗气站在房中,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后背,为了遮掩疤痕而特地留出的刘海,乱糟糟的贴在额头上,露出刘海后面淡粉色的伤疤。
侯府有宫中之前赏下的玉容膏,玉容膏是疗伤祛疤的圣药,用过两三日后,江琼额上的伤口确实很快结疤变淡,但再好的药也不是万能的,她额上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一道浅粉的痕迹。
这痕迹其实并不怎么明显,可以施以脂粉掩盖,然而这道疤痕却像是长在江琼心上,时时提醒着她,她的容貌有了瑕疵。
想到导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江琼恨不得把江善生吞活剥,怨毒肃杀的眼神,得不远处的碧桃心惊胆战。
碧桃小心翼翼的站在边上,等到江琼发泄完毕,这才敢上前劝道:“姑娘,奴婢扶您去床上坐着,小心别伤了脚。”
江琼一个凶狠的目光过去,吓得碧桃头皮一紧,战战兢兢说道:“奴婢知道姑娘您气不过,但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让您一定不能情绪太激动,不然对您身体不利呀。”
江琼苍白一笑:“我死了不正好称了她们的心,都想让我死,我现在就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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