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啊。
你就这么看待自己的青梅竹马吗?”
长相比起妹妹要秀美温婉一些的崔秀珍说起话来却也很直率,“再怎么讲,我和你认识的时间比起你和纯揆她们都要长呢。”
“只是小时候见过几面而已,连话都没说过算什么青梅竹马。”
任宋演很不给面子。
崔秀珍就像是面对着顽皮弟弟的大姐姐一样,叹息摇头。
“你还说我呢,你自己做的戒指不也给别人了?我可都听秀荣说了,你和泰耎(注2)在济州岛的时候交换戒指了?”
“她就是比较喜欢我做的那枚而已,所以我就答应和她交换了,这又怎么了?”
“好了,我又不是外人。
伯母她不是也很喜欢泰耎吗?我觉得……”
崔秀珍讲着讲着看到任宋演皱眉的表情就收住了声。
她欲言又止,想想干脆转回前话:“对了,所以你今天怎么会来这里?”
“我陪人。”
任宋演用爱答不理的腔调说。
“嗯?”
崔秀珍顺着他的眼光望向了美容院楼上,而后就不可思议地低呼,“女人?!”
任宋演无奈地看了眼她就纠正说:“女孩。
是我的一个熟人托我代为照顾,你没听秀荣说过吗?”
“没有。”
崔秀珍两只眼睛直瞅着任宋演,似在打量,旋即就语出惊人地问,“你女儿吗?”
有件事不得不提。
郑敬淏和崔秀荣恋爱的头几年,当他逐渐认识到自家女友骨子里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后,酒后没少跟任宋演感叹,崔家姐妹在性格方面真不像是同个家庭长大的孩子。
每当这时,任宋演都是拿着酒杯没作声。
事实证明一点,疯女人是有共通之处的,不单是血缘,还体现在清奇的思路上。
“难怪你和李社长当初能那么快成为朋友。”
任宋演的话透着隐约的复杂。
他不理会崔秀珍那一脸八卦的神态,目光又落到那枚戒指上,随口问:“既然戒指给了你,那秀荣当初在戒指上刻了什么?”
“没刻。”
“没刻?”
“嗯,什么都没刻。
她说你们原本邀请的人是我,又不是她,所以就只是把戒指带回来给我了。”
崔秀珍这边刚解释完,余光似乎瞥见什么,转头看去后就面露讶色:“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一直遇到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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