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这时候田甜扑过来指着洛典道,“是他,是他硬闯进来,还……还……呜呜!
我不活了!”
说着转头朝一旁的墙上撞去,一旁的婆子哪敢真的让小姐寻了短,赶紧上前抱住田甜,哄劝道,“小姐,你先消消气,夫人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不可能!”
洛途瞪着田甜,“刚刚典儿明明在前边喝酒,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后庭?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
夏青缓缓的站出来,直视着洛途,礼拜道,“舅舅这话是什么意思,事情都已经明摆在眼前,舅舅还偏要刻意曲解,刚刚事情还未明了时,矛头直指九儿,舅舅可是说的清楚,觉对不会谋私,怎么现在换了表哥,舅舅却又百般推诿,难不成是九儿故意陷害表哥不成?”
洛途这个气啊,“典儿不是这样的人。”
夏青便委屈,夏盛再一旁看不过,“你自己的儿子不是这样的人,难不成我的九儿便是这样的人不成?”
夏青向夏盛深鞠一躬,“多谢父亲相信九儿。”
夏盛对洛途反感到了极点,也不想再刻意忍耐,对夏青道,“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冤了你去,当着大家的面,你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一遍。”
“是!”
夏青抬头对田夫人和众人道,“事情是这样的,九儿在宴会上不小心弄湿了衣裳,这本来是小事,可舅舅却非得说这样有失体统,非得让人带我来后院换了衣服,我见舅舅盛情难却,也只好却之不恭了;舅舅就是命这个小哥儿带九儿来的。”
说着指了指那犹跪在地上的小厮,“可也不知是怎地,这一路走的好好地,刚到内院门口,他却推说肚子疼,非得要去茅厕,我说我在原地等他,他却非得让我先自行来屋子里等,还清清楚楚的给我指了这左数第二间。”
话说到这儿,洛途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就连那小厮也是浑身哆嗦。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话既然讲到这儿那还有不明白的道理,明摆着是舅舅要替妹妹出气,在自己的院子里打发了妹妹的眼中钉,可不知道这里面什么地方出了错,该害的人没害到,反倒把自己的儿子搭了进去。
听说,那夏家的大公子是个没出息的。
想到这儿,众人都低了头笑起来,只有田夫人是个傻的,半点儿看不出这里面的猫腻。
“左数第二间?”
田夫人腾地站起来瞪着洛途,“姓洛的,当初进府时,你可是亲自对我说替我安排了最好的院落,还指名这第二间是专门供女眷休息的鼎好的厢房,怎么这会儿却又故意让人带着一个生人闯进来,姓洛的,你这是拿我当猴子耍呢是不是?”
洛途大,他没想到事情会衍变成这样,当初的确是自己特地为她们指了这屋子,如今这话从田夫人嘴里说出来,怎么看怎么是自己的错,当下心一横,伸手指了那小厮怒骂道,“定是这混账自己记错了,没的在这里给我丢脸。”
“大人?你不能……”
还不等他的话说完,洛途大喝一声,“住口!
自己犯了错还死不知悔改,当真连你一家老小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那小厮便一哆嗦,一下子瘫在地上,他在洛家是宅生子,一家人卖的都是死契,洛途此刻会这样说,分明是有意要让他承担所有罪名,若是自己敢有半句反驳,那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
“还不赶快拉下去乱棍打死!”
洛途一句话,就有人上前拖了他出去。
洛途这才回身对田夫人道,“夫人消消气,一定都是那混账自己记错了路,与他人无关。”
田夫人冷哼一声,“与他人无关,我女儿的房子里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大活人又怎么解释?这难道也是大人你说的与他人无关吗?”
洛途一愣,上前一把捉了洛典,“你这个畜生,还不赶快把话说清楚。”
洛典自己也纳了闷儿,他不过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来见见自己的心上人,怎么里面的人就变成了田甜了?
夏盛哼了一声,对夏青道,“九儿,你说。”
“是!”
夏青接口道,“九儿本想着先去屋子里也没什么,可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田小姐的呼救声……事发突然,救人要紧,九儿来不及通知舅舅,这才闯了进来,没想到……却、却看见表哥正抱了田小姐,要强行行那不轨之事。”
“你胡说,明明是……”
洛典身上还捆着绳索,此时直起身厉声道。
夏青慢悠悠的打断洛典的话,“敢问表哥,九儿刚刚所说的一切,可曾有半句假话?你可敢对天发誓说我进来的时候你不是正抱着田小姐欲行非礼?”
“我……”
洛典哑然,他是抱着田甜没错,也的确对她行为不端,可当时他以为她是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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