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包总是最轻的一个,所有的作业我要么在学校做完,要么就去学校做完。
这取决于二哇要不要带我的作业回来抄。
冬天的时候天亮的很晚,我妈总会多此一举的在门口用手电为我们照一段路。
多此一举是那时候我经常用来形容她这个行为的词,那时候我的语文老师总是会在我的作文本上用草书而又鲜红的字迹写上:乱用成语,字迹潦草。
往往一个月评语都是这句,直到我换了另一个作文本才会换成新的评语。
之所以用草书当做形容词来讲语文老师,是因为我对所有教过我的老师都怀有一种叛逆掩藏下的敬意。
当然他的评语并不能影响到我每次即使语文考零分也能在八百个学生中考第一的总成绩,所以他懒得换评语也是情理之中。
就如每次数学、化学、物理、生物、地理、英语我如果不是满分就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再加上一门语文就是我们初中全部需要考试的内容。
东!
!
东咚咚咚!
!
每次我和二哇都这样喊门,持续循环直到东东慌张的屎都来不及拉就被我们推搡着出门。
当然即使忘了拉屎东东也不会忘了攥着桌子上的一块五毛钱,这是东东的早饭,午饭。
我没有零花钱,二哇也没有。
那时候东东总是最富有的人,他会省下早上的五毛钱,攒在崭新的英语课本里,他最讨厌英语,因为他最喜欢看抗日片,至于英语和抗日片有什么关系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
现在我回家和他打牌时东东反而总是把自创的欧克当做口头禅一样来安慰和他一样都是农民的二哇,以为用一张k就能挡住我这个地主去赢得桌面上的三块钱,一如他考数学以为填上公式就能得分一样天真。
三个人中我吃饭最有营养最有规律,个头却是最低,不过肩膀和二平一样宽,后来的初二组的体育队也让我有机会表现下和二平差不了多少的力气。
晴朗的一天总是在早上开始的,因为我们用力的蹬车,骑着骑着太阳就出来了。
偶尔瞥见的路边小草上的露珠总会让我们慢下来,而在我们心照不宣为这懵懂的自然之爱降低速度时,东东就是那个要跑到地里施肥的人。
我们在等他的同时总会再绕到一片瓜地那里看看我们做好标记的瓜熟了没有。
冬天的早上经常会起好大一片水雾,白茫茫,白茫茫,两米远的地方看不到人,只能听见声音。
我们这时候往往会蹬的更加卖力,青春期的燥动一览无遗。
每次面对这种白茫茫的未知,脚下却是熟悉的路。
仿佛能看到王玉正在起床,纤细且长的腿,纤细且长的腰,纤细且长的脖子,透过刚打满热水陶瓷盆里面热腾腾的蒸汽,王玉背对着窗坐着,阳光洒在她松懒的背和迷糊的短发上面。
她可能就这么坐在床边发一会呆,两只裸露的脚丫晃荡着,贴身的棉质内衣让她有种性感而又神圣的美丽。
盆里的蒸汽逐渐变得白茫茫,和眼前一样。
干冷的冬天已经把车撤冻得像一条小的钢槽,顺着钢槽我就能快要见到王玉。
“东东,今天是不是周三!”
“今天有英语早读!
!”
在东东那里总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虽然我们不在一个班,可是学校里面一三五英语,二四语文的早读时间是统一的。
“杀鸡给给!”
我总会用这句。
原谅我在这里突兀的用了个句号,我只是想让在看这些文字的人知道,我是在很长时间的思考怎么去形容这句话。
那时候和黑白电视一起风靡在这广袤乡村土地上的还有“皇军”
。
一种性格卑劣智商低下动作滑稽语言夸张,只要出现连一岁小孩都能判定为坏蛋的中国敬业演员。
这句“杀鸡给给”
就是那时候从太君口中学到的一句四不像日语,但是却总能表达出我的小心思,一种莫名正能量中爆发的小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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