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那黑衣人转身要走,我心中一动,道:“你可是要去寻你的恋人?”
黑衣人转身,有些惊讶似地看着我,随后点了点头。
我说:“那祝你早日找到她。”
黑衣人对我微笑:“也祝你所嫁之人和你心意。”
他消息倒是灵通。
黑衣人这次转身,再没有回头。
当夜,又有人来我房内,我以为又是碧落,施然起身,不料床边站着的并非碧落,而是一个断臂的男子,他比碧落和白天的黑衣人更加不遮掩,一双红色的眸子在黑夜中几乎是发光的。
我道:“你……有事吗?劫财还是劫色?”
他的声音很低沉:“你很快要嫁人了。”
我挠了挠头:“这件事明明是我和知县私下说好的,他们还没派媒人来呢,怎么就满城皆知了?”
他并不回答我的疑问,只道:“你一直想嫁人……本来,也早就可以如愿的。”
他将我说的如此恨嫁,让我十分尴尬,我正要解释,他又说:“对不起。”
我更加困惑了。
我看他的架势,似要长篇大论,于是也不接话,就等他往下说,可他盯着我看了半响,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便什么也都没再说,如同之前碧落一般,消失了。
古里古怪。
我困的很,揉揉眼睛,继续睡了。
之后的事情倒是十分顺利,知县那边派来的媒人说我与知县公子的八字十分相合,婚期就定在第二个月的第三天,我大哥也如约被放出。
成亲那天,十里红妆,排场极大,我坐在轿子里,思索着那再未曾出现的碧落分明说过这公子活不到娶我的时候,可眼下我都要到知县府上了,莫非一会儿我们拜天地的时候,这公子会忽然暴毙?
那我克夫的言论,怕是要彻底坐实了……
我十分担忧地下了轿,那短命新郎就站在我身侧,与我一同牵着大红色的囍绳,我透过盖头缝隙,看见那是一双现场,白皙的手,白的过分,足见确实气色不大好。
我甚至听见宾客中有人说,好俊的新郎官。
那个夜晚,我坐在新房里等了又等,也没能等来他,时值秋季,莫名其妙又开始落雪,我趴在桌上不知不觉睡去,第二天醒来,身上披了个白色的外套。
这知县府的下人做事未免太不仔细,大婚当天,竟然给我披白衣服,简直是咒我。
我正扯着衣服不知该丢还是烧了,门被推开,一个白衣男子走了进来。
如宾客所言,可真是个俊朗到了极致的男人,他的皮肤可能比本豆腐西施还要白,眉眼像是一座落过雪的山,我愣愣地看着他,半响才道:“你是我相公?”
不知为何,他顿了许久,才道:“是。”
我道:“你当真对我一见钟情,相思成疾?”
他似乎越发为难,但仍道:“是。”
我微笑道:“你不该一个人自顾自的相思成疾的,你应当来我的豆腐摊买豆腐,我也会喜欢你的。”
他看了我一会儿,脸上一点儿也看不出应该有的欣喜,只匆忙点点头,道:“走吧,去敬茶。”
我应了一声,连忙跟在他身后,而他健步如飞,丝毫看不出曾经病的快要死了。
“你知道么,我遇到过一个人……或许不是人,是什么神仙,她说,你是个短命鬼。”
我的相公瞥我一眼,道:“哦。”
我道:“还好,你看你能跑能跳的,应该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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