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淮刮完胡子,走出浴室,从衣柜里选了一套极其休闲的花衬衫和短裤,折叠好,放在一套西装旁边。
他这行为传给司徒逸一个信息,他准备把这套勾人的服装用作明日当做内衣和内裤穿。
司徒逸看不懂他了,端着下巴八卦地打量他:“你到底想干嘛呀?我怎么感觉你像是要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薄宴淮用一张意味不明的脸坐到床边关灯,对司徒逸说了一句晚安的话:“明晚是泳池派对,当然要选一身泳池风的衣服了,难不成穿西装去?”
与此同时。
霍垣连夜从艾维尔的应酬桌上赶到安凝家。
安凝正准备睡了,从猫眼看到门口站着霍垣,赶紧回卧房换了一身衣服才开门。
迎面就是一股刺鼻的酒味,还有一张通红的男人脸,醉醺醺地站在门口。
一见安凝,霍垣本能地再也站不稳,身子一软,扑进安凝正准备过来扶他的怀里。
“霍垣?!”
安凝迎面就撞上男人醉酒倒,是不是所有醉酒的男人都像一块石头,又重又沉,安凝使了好大劲儿才将他拖进门,拖上沙发,好不容易把他双脚抬到和身体一个高度,男人又呕了一声,吓得安凝赶紧从洗手间找来一个塑料盆接霍垣呕吐物。
霍垣很少会在她面前出丑,今晚呕出的酸水,熏得安凝也忍不住跑到洗手间干呕一阵,等到适应了这个气味,才重新走到客厅,收拾好霍垣的呕吐物。
过了一会儿,看霍垣好像睡着了,她又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
但端到客厅时又犯了难。
她拖来一把椅子放牛奶杯,蹲在霍垣跟前,试着抱起他的上半身,再用牛奶杯里的勺子,舀起一勺牛奶,另一只手掰开他的嘴,想把勺子喂到他嘴里。
但勺子能喂进去,牛奶却流得快,最后能进到嘴里的一半都不到。
安凝急起来,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重新放下霍垣的头,喝了一口奶,直接上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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