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满脸凄苦地哀求:
“小波,你不知道,棒梗上学刚交的钱,小当现在还得吃高价买的细粮,再加上我婆婆最近腰疼,一直吃着止疼片。
要不是我们家真揭不开锅了,嫂子哪好意思来你这开口?”
秦淮茹说的这些话,王波是一个字都不信,阎阜贵是明着算计,而这一家子人那都是背后玩阴的高手,特别是这个秦淮茹。
既然戏精开始表演了,王波也不能装作视而不见,他皱起眉头,闭上眼睛,脖子使劲一摇,装出一副同情还有无可奈何的表情:
“唉,嫂子你是不知道,我从农场待了两年,一月末刚回来,二月份发的工资就没我的份,我连吃饭都是借的钱。
这不进了三月,发的工资都还账了,我现在也是身无分文。”
秦淮茹本以为以自己的魅力,忽悠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那不是手拿把掐,就和傻柱一样,自己稍微表现得委屈点,就乖乖奉上二十块,哪想到王波压根不吃这一套。
想到这秦淮茹有点后悔,刚才就不该让婆婆去许大茂家,我要是去的话怎么也能借出来个五块十块的。
看到王波真的没钱,秦淮茹也叹了口气,“那行,小波你忙吧,我们先回去了。”
“等会儿!”
王波拦下两人,“我是没钱,可咱们大院里有人有钱啊。”
王波伸手往前一指,“咱们三大爷阎老师,这几年可没少攒下家底,你去他家借啊,还有你们家不是有缝纫机么,不行就卖给他,或者抵押给他也行啊。”
贾张氏听到王波让秦淮茹把缝纫机卖了,那当场就不乐意了,“王波你说什么呢,我们家的缝纫机招你惹你了?”
“没招我也没惹我,不过你最好和我好好说话,要不我就让保卫科的人教教你怎么说话,这片也归巡逻队管。”
贾张氏这才想起来王波现在是保卫处里边的小组长了,轻易不能得罪,只得悻悻地离开。
王波看着秦淮茹也若有所思地离开,心中一笑。
闲着也是闲着,安排这最能算计的两家人交个手,自己还能看个热闹,真好。
等下班回来,王波从旁人口中知道,贾家的缝纫机已经搬到阎家去了。
这阎阜贵真狠,二百多的缝纫机只在他这抵押出来八十块钱,半年内,贾家得给八十块和百分之十的利息,才能赎回去,过了半年,那缝纫机就是他们阎家了了。
阎阜贵还放出话来,欢迎街坊们去他家用缝纫机,不过他家把钱都借出去了,最近没钱吃饭,希望街坊们去的时候能施舍点,一毛不嫌多,五分不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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