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奉无奈地点点头,勉为其难道:
“好,咱就继续熬一熬。”
杨业接着提醒道:“屯田这事,爹您一定要上心。”
杨奉摆摆手,不耐烦道:
“知道咧知道咧,只是咱这府邸,咋这么寒酸哩?就不能换一个大的?”
杨业果断地回答:“不能。”
杨奉满脸疑惑,问道:“为啥不能?”
杨业解释道:“等安顿好洛阳,我就要去长安了。”
杨奉更加困惑,追问道:“这有啥关系嘛?”
杨业神色凝重,叮嘱道:
“关系可大了,相国和天子住的,都不如爹您的好。”
“我到了长安,迟早得掉脑袋。”
杨奉一听,顿时惊悚起来,大声警告道:
“以后这种话,可不敢乱说。”
“这件事爹给你放在心上咧,绝对不能贪图享受。”
杨业点点头,继续筹谋道:
“没错,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相国倒台,我们父子就能做主了。”
杨奉皱着眉头,再次强调:
“以后这种不吉利的话,你也少说。”
杨业认真地回应道:“也就在爹面前,我会这么说两句。”
当天夜里,杨业和父亲杨奉秉烛夜谈。
杨业详细地向父亲分析着当前的局势,他时而皱眉,时而握拳,言辞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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