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声突兀的传来,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连忙从地上站起来,做警戒状态,可眼前依旧漆黑,似乎有风从我身边吹过。
在吴非没有下来之前,我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下来!
等待是漫长的,尤其在这漆黑的空间里,我心乱如麻,恐惧正在向我袭来,而我却像是漂浮在无边大海上,只能等待救援。
或许此刻吴非才是最需要帮助的那个人,我却没办法帮到他。
就这样等了一会儿,只听上面传来一阵砰砰声,接着我便看到了光,吴非从上面掉了下来,煤油灯瞬间熄灭,在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些东西,是人的手臂。
我将煤油灯点上,一看吴非身上鲜血淋漓,但他还活着,没时间去检查他的伤,我向四周打量,发现我们所在之处像是一间屋子,只不过这间屋子很长,似乎没有尽头,更像是一条甬道。
甬道两旁的墙壁上,有许多手臂伸出来,摆着各种造型,那些手臂初看像人手,仔细看就会发现,应该是某种雕刻,存在的意义不得而知,但看的久了不免会让人感到不安。
我见没什么事发生,这才把吴非扶起来,问他伤到了哪里,上面那个玩意儿解决没有。
他很虚弱,站立不稳,说话也不利索,一开口就咳了几下,吐了一口血。
我吓坏了,赶紧扶着他坐下,他却摆着手对我说:“我没睡,挺的住!”
看样子他不光受了皮外伤,可能还有内伤,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简直是拿命开玩笑。
正常情况下,他这个样子是要进医院的,而我们此刻的处境非常尴尬,能不能活着出去都还是个问题,所以除了强撑着,没有一点办法。
我扶着他向前方的黑暗中走去,煤油灯不足以照亮远处,甬道有多深自然看不出来,只是看到墙壁上密密麻麻的手臂,会让人产生一种深深的恐惧。
靠近墙壁时,吴非喘着气跟我说:“老白,这里不太对劲,小心点!”
越是这个时候,他越说这种话,本来我就很紧张,被他这么一说直接就双腿颤抖起来,只好坐下来休息片刻,才能继续上路。
我俩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会走到什么地方,那里会有什么东西等待着我们,回想起来,就仿佛是一场梦,我只想尽快从这噩梦中醒来!
休息片刻,活动了一下腿脚,我必须保持血液流通正常,尸毒随时会麻痹我的神经,到那时就会给吴非拖后腿,遇到危险就无法应对。
当我感觉差不多了,准备站起来继续赶路,吴非却按住了我的肩膀,让我不要急着动身,这里的确是不对劲。
他拿出罗盘让我看,跟之前见到的一样,罗盘上面的指针飞快地旋转着,不用他解释,我已经知道了,是磁场出了问题,通常代表着附近有脏东西,它们会令磁场发生变化,这种变化肉眼无法捕捉,也感觉不到,只有罗盘才能感应到。
从我们进来之后,罗盘间接性的出现异常,每一次都伴随着凶险,可谓是步步杀机,这一次恐怕也不会例外,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
接着吴非结了个手印,在眼睛上轻轻拭过,说是开了法眼,但他已经瞎了,开法眼对他来说不是难事,我就是不知道,瞎子开法眼有什么用。
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我想是看不到的,但是见他一副认真的样子,似乎是在盯着甬道两旁的墙壁观察,我就默默地站在他身边,不去打扰。
忽然他转过身对我说:“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么多废话干吗,我苦笑了一下,问他好消息是什么,说来听听。
他微微一笑,进来之后第一次看到他露出笑容,他说刚才开法眼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眼睛能看到一些事物了,并且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自他失明之后,就没再遇到过什么怪事,眼睛也去医院检查过,原来是以为可以通过眼角膜移植复明,结果多次检查,医生都不能给出肯定的诊断结果。
另外眼角膜移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要有合适的眼角膜,其次是康复期不能保证不出差错。
然而刚才他却忽然发现,之前在化解怨气的时候,不少怨气进入了他的七窍,正是有了怨气的帮助,使他的眼睛有所好转,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慢慢复明。
这的确是一个好消息,不过我们还是要先想办法拿到桃木剑,先离开这里再说,否则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坏消息就是,他发现两边的墙壁上大有问题,问题所在就是那些手臂,那并不是什么雕刻艺术品,而是真人的手臂。
我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忙问他具体情况是什么样,他一一做出了解答。
虽然只是猜测,但我觉得应该八九不离十,据吴非猜测,这两面墙实际上是尸墙,是由尸体砌成的墙壁,而且是在人活着的时候砌进去,在墙壁没有凝结成形之前,里面的人还活着,他们不停的挣扎,试图从墙壁里出来,但是没过多久就因缺氧而死在了里面,这才能看到无数条手臂从墙壁里伸出来的一幕。
那这么做的意义又是什么呢,结果不言而喻,他没有解释这点,我也猜到了,这么做无非就是阻止盗墓贼闯入,墓主人可谓是在古墓的设计上下足了功夫,机关充其量只是辅助,真正要命的是旁门左道!
难怪常听人说皇陵开不得,一开就会死人,现在我懂了。
皇帝手握生杀大权,他要谁死谁就得死,有人敢违抗命令,那就是与天下为敌,所以皇帝什么样的人都能找来,用旁门左道结合古墓里的机关阻挡盗墓贼,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我俩沉默了片刻,我问他现在该怎么做,看得出来,他其实也不清楚,犹豫了片刻,竟告诉我,冲过去,没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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