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德妃身子骨不好,阿桐还没有醒来,青王妃整日在朕面前哭哭啼啼,朕着实让她闹的头痛。
太医院那帮庸医对阿桐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若不是她留下的方子一直养着阿桐,说不定那丫头——”
老皇帝说着,语气一哽,毕竟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心头还是有点亲情在的。
萧衍抿了抿嘴,“那父皇的意思——”
“甭管你用什么法子,带她入宫,为德妃瞧瞧身子骨。
再入青王府,让阿桐尽快醒过来。
阿衍,这段时间,风雨飘摇,你太子哥哥去了,皇族不能再出事——”
萧衍暗合了眉眼,“父皇,不是儿子不愿,只是儿子怕了。
上次她为太子哥哥诊病,无端差点送了命。
如今儿臣怎敢轻易让她入宫?若是再有差次,那不是更没命了吗?除非父皇答应儿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要她的命——”
听他护着沈长梨就像护着心肝宝贝似的,老皇帝气的一拳捶在他胸前,“你个臭小子,心里只有女人,德妃对你可不薄,你这是要娶了媳妇忘了娘——”
不过,细想之下,老皇帝也释然了,笑着,“罢了,好不容易动了心动了情,父皇知道你的小心,如此,便都依了你。”
说完,老皇帝转身上了龙辇。
萧衍抿抿嘴,抱拳冲老皇帝一礼,“儿臣恭送父皇。”
龙辇刚刚启动,老皇帝又掀开了帘子,看着立在下头的萧衍,眉目间似有犹豫,但还是说出口,“如今你也将娶妻,有空,便去瞧瞧你母妃吧!
让她也高兴高兴——”
说完,老皇帝立马放下龙辇帘子,似乎多待一会,他就要受不住似的。
萧衍立在府门口,灯光摇曳间,半个身子都隐在夜色中,脸上无任何波动,只是那站得笔直的身影犹如一柄锋利的剑,在夜色中,显得寒光四射。
龙辇上,老皇帝暗合着眸子斜斜倚在软靠上,这几天心力交瘁,他明显老了不少。
为他捶背的戴公公瞧着他的神色,抿了抿嘴,有些欲言又止。
最后犹豫了好久,才终于开口。
“陛下,奴才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戴公公也是伺候他几十年的老人了,自然与老皇帝的关系不一般,至少值得信任。
老皇帝显然情绪不是很高,“讲吧!”
戴公公看了老皇帝一眼,慢慢跪在他身边,又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开口,“陛下,老奴伺候您几十年了,从未见您如此疲累艰难过。
老奴心知陛下宅心仁厚,对皇子皇孙们都呵护在心,若不是迫不得已,实则不舍得惩罚他们——”
老皇帝掀了掀眼皮,“啰里啰嗦,讲重点。”
戴公公擦了擦额角的汗,似是下定了决心,壮着胆子道,“陛下,请恕老奴斗胆,老奴瞧着靖王殿下在一众皇子皇孙们中还是最出类拔萃,真是像极了当年陛下年轻时的样子,若是能留在京中,陛下您与先皇辛苦创下了万世基业,便是后继有人,靖王能定再创一番辉煌盛世——”
“混账!”
老皇帝猛地睁开眼,暴喝一声,一脚就踹在戴公公的胸口窝,“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管起朕的朝政来了!”
戴公公爬起来,又跪伏在老皇帝面前,“陛下息怒,老奴不敢!”
说着,又呯呯磕了几个响头,哭诉着,“陛下,老奴没有私心,每一句都是为陛下着想啊!
自从太子殿下殁了,陛下为立储之事简直操碎了心,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朝中那帮老臣一点都不体谅陛下,整日在朝堂上吵吵嚷嚷,让陛下烦不胜烦。
老奴着实心疼陛下,实在忍不住——”
轻哼一声,老皇帝斜睨了他一眼,又微合了眼眸,似乎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哼,你跟了朕大半辈子,难道还参不透朕的心思?”
“是,就因为老奴心知陛下的心思,才想着奉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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