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深弋笑容渐渐阴森,他似乎嗅到了报复和破坏的快感,不禁有些癫狂的兴奋。
他转头看向刀疤,邪魅的唇角一勾:“最近想跳过父亲和我合作的拓跋将军,他是不是有一笔毒品生意,是往美洲线走的?”
刀疤恭敬地回复说:“是的。”
听到这个答案,言深弋笑容更加放肆。
他望向窗外,远处的地平线处,一道黑线隐隐浮现。
“既然这个洛伦佐的死对头也在美洲开拓白面生意,我们何不帮他牵线搭桥一下呢?”
——
乍仑别墅庄园。
平采丽坐在大厅的虎皮椅前,面色有些凝重。
洛伦佐从寨子回来后,平采丽便急匆匆地把他和布兰温叫了过来。
江暮川已经被关到他该去的地方,等待他的只会是器官买卖。
只不过,因为被江暮川的救援队耽误了时间,拉坦已经连夜被卖到了好几个地方。
等真正找到时,她的身体已经腐烂的不成样了。
拉坦是从一个污秽肮脏,满是避孕套的房间里跳下去的。
有人不断地给她注射大量的h洛因,身体超过负荷,她出现了幻觉和幻听。
她刚被迫接完第四十四个客人,就爬到房间窗户,不慎从八楼掉了二楼的天台。
本就被吩咐可以被随意践踏的物品,她的死活无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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