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便不能不恼不闹么?”
更不想岑隐却是又回。
“世子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我毫无关系,你这是在欺负我,我为何不恼?”
“是爷脑子有病,还是你脑子里装的东西不同?时非晚!”
岑隐紧接着回道。
时非晚一僵。
“头次爷便不说了,当只是你运气不好。
后来,你夜里出府想去玉家,爷说载你一程,你应了,当时你自己应允的,爷抱着你共骑,握着你的手拉你上马下马,也不见你说什么。
你让爷怎么想?爷那会自然以为你将爷直接当成了你男人。”
“那……”
时非晚一噎,突然有些哑言,却还是道:“不过是共骑而已……”
当然,放在这大楚……
“还有……”
岑隐却自顾自的又道:“后来我夜闯你闺阁,撞见你了。
你是怎么做的?不尖叫不说,还直接便躺在了我一侧,贴上了我的身子,时非晚,你未出阁,而我是男人。
便是我行为有缺,肆意妄为,那也是凭着这层倚仗。”
“那明明是你半夜随便闯导致的,当时丫鬟……”
“那画舫那次呢?你那副样子,爷瞧见了,怎也没听到你让爷闭眼?反倒光明正大的随着爷瞧?”
岑隐又甩下一句,“你可知你当时穿的是什么?”
“……”
“还有方才,你闯的是爷的房间,你便没现爷衣衫不整么?你那么想撇清关系,怎不见你退到屏风后?”
岑隐咬牙切齿。
“……”
时非晚这次是彻底噎了。
她当然不是没察觉到岑隐“衣衫不整”
。
他应是刚刚沐浴完,衣服还只罩了一层,而且是没穿完整的。
像是上衫,衣服扣子是完全没扣住的。
一眼便能看到他布了些伤疤的胸膛。
便是此时此刻,时非晚也能真切的感觉背后他胸膛的滚烫温度。
“时非晚,就这样,你一边让爷误会,一边又想要跟爷划清界线,你让爷信哪边?”
岑隐见时非晚沉默,又缓缓道:“便是你脑子里装的东西是真不同,便是你真有心撇清,那还撇得清么?爷跟你之间生过什么,你总不会得了失忆症。
便是大楚民风保守得过了些,换其他国家,那也没有搂在一块滚过了的男女事后又说彼此之间毫无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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