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隐今儿果然有些反常,竟是又一改原来的嫌弃态度,说道:
“时非晚,你脑子里装了些什么破东西。
爷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摸也摸过了,该看的也看得差不多了。
如今你却跑过来跟爷说人情什么的得清算清楚。
如今还算得清楚么?
爷跟你说,你想算,爷偏不算。”
“岑隐!”
时非晚沉着脸,目中冷意连连,心底却是大愕。
这……这番话是他说的?这是何意?
不算清人情,他真的非想跟她一直扯不清关系么?可回京之前,她还看得出这位爷有所收敛,不似有此类的心思的。
她表现得疏离时,他也多会顺着她的形势走。
似无所谓跟她牵不牵扯关系。
便是救她时看过她那也好像是无奈之举似的。
怎么一入京都,这人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方才这番话其实已经够露骨了,打死时非晚她都想不到那一直对自己各种冷嘲热讽的隐世子会对她说这些。
“泠州时,爷先前不晓得,只当自己一时兴起,瞧见一个不同的女子便生出了几分好奇罢了,算不得什么,便也无所谓距离不距离。
可这些日子,爷却是想明白了。”
岑隐紧扣着时非晚双手的大手此刻正缓缓往她的腰侧移动。
侧于她耳侧的唇瓣此刻已经贴近了她的侧脸,竟有些热切的直接吻了上来。
“爷跟你直说了,爷这阵子几乎快得相思病了。
时非晚,爷不想跟你保持距离!”
“岑隐,你混蛋!
你别疯!”
时非晚若早知道这人竟是一匹狼,今夜是打死她都不会来这里的。
只可惜没有“早知道”
这玩意。
而岑隐也果然如外边传闻一般不是个“善人”
。
随心所欲,肆意妄为,本来就是他的明显特征。
此时听他之意已是明确了自己心中所欲,那么“随心所欲”
行事风格的他自然没那么容易放开时非晚。
岑隐不是个善茬,绅士之类的东西在他身上没有,且,他自小高高在上,那就几乎没有迎合过别人的喜好的。
他说的“相思”
是确有此事。
这阵子回京途中竟满脑子都是这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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