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没拱开的坟。
里面是肉身鬼在孕育。
刨开也没用,里面只是一团鬼气,真正的肉身鬼是在鬼气最浓烈的瞬间成熟的。
徐放观察了一会儿,归零视窗同样没有任何提醒。
煞蜂真的撤退了。
走了好,那玩意太难杀了,规则法石的能量都见底了,当时徐放都撑不了几秒。
要不是那枪尖最终破了它的身躯,指不定谁死谁活呢。
司徒碗坐在地上,开始泪眼婆娑:
“我的尖儿啊……”
耶,你和灯芯和尚是一个科班的?
他的手上捧着裂痕满满的枪尖,家族的圣物,泣不成声:
“你碎成了这样,让我回去如何交代啊……”
一边哭着,一边如同掰饼干一般,咔咔几下,将完整的枪尖掰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
“这么多人作证啊,你是被那偷袭的界主撞碎的,你的使命完成了,安心的去吧!”
司徒碗捧着这堆碎片,吸溜了一下鼻涕,转身恶狠狠地问库里特:
“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那界主的错!”
库里特猛点头:
“啊对对对……”
我说不是那界主的错,那下一秒是不是就是我的错?
反正是你家的圣物,关我们什么事?
“嗯,行,你们作证,这样我回去就能藏……把它当做收藏了。”
司徒碗心安理得地将碎片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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