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捏住她手,温柔吻着她指头,湿热的,酥麻的,蒲娇睁开眼睛。
她颤颤抽回手,声音软,“你好烦啊……”
他笑起来。
她突然大翻身,整个人严丝合缝趴在钟旭身上,感受着他胸膛震动,“别动啊,就五分钟。”
她埋在他颈窝,温软的呼吸轻拂,钟旭身体发热,有了反应。
两人贴的紧,蒲娇瞬间感受到,意识清醒了。
她想翻下去,他两只手按住她。
隔着厚实的睡裤,有点隔靴挠痒的意味。
他呼吸沉重,“来得及吗?”
明知故问,肯定来不及啊……
但迟到一会儿,也是可以的。
蒲娇低声说,“你快点。”
钟旭:“……”
默了默,他笑出声。
她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钟旭放开她,不怀好意,“是谁哭着求我慢一点,嗯?”
蒲娇顿时脸红,下意识捂他嘴,“别说这个。”
钟旭克制住,拿开她手,“好了,起床吧。”
她眨眨眼睛,“不……”
他抱着她坐起来,“不够用啊……”
蒲娇拍了他一下,“你正经点。”
钟旭下床,取了她要穿的衣服递过去,“去哪几个地方?陪你一起。”
“旧工厂附近区域的三个支行,我没记地址,地图查下就知道了。”
公司开始制作圣诞节节庆现场装置物料,庆市市区总共有二十几家支行,只好安排每个同事负责一到三个网点,测量现场玻璃门,柜台,atm机尺寸。
下着雨,不能骑摩托车。
蒲娇一口喝完牛奶,“你别陪我跑了,到时我让保安帮个忙就行。”
钟旭说,“没事,我今天休息半天。”
只要有他在,她便轻轻松松,只负责记录一下数据。
很快就测完了,钟旭把她送到公司才离开。
下午开会,蒲娇收到出差的通知,到云镇拍摄采访木版年画第七代传人。
云镇木板年画已经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兴起于明代,盛于明末清初,1950左右年渐渐衰落。
而现在,只有这位传人老先生还在坚持这门手艺活。
团队考察了这个项目,决定趁着年关,以传统年画进行再创造,推出新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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