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
我真实身份是当今皇帝的叔叔。
我祖上是景帝一支。
从血缘上论,我刘准也是皇亲国戚。
可我现在生活在最底层。
作为拥有一个皇族血统的人,我难道不苦吗?”
“我也很苦。”
关毛说,“关某犯了案子,有家不能回。
在外漂泊多年,心中的那份痛苦,除了大哥,无人能动。”
“他们两个很苦,你也苦吗?”
黄鹤问张跃。
“俺老张当然也苦了。”
“你家大业大。
每天有喝不完的酒,你如何就苦了?”
“俺家之前可是书香门第。
到了俺父亲这一代,便落魄了。
到了俺,只能靠卖猪肉维持生活了。
俺的钱再多,俺也是卖肉的腌臜货。
你说说,俺现在的营生有辱先人,俺心里怎能不苦啊?”
“你们这一说,我也很苦啊。”
黄鹤说。
“你如何苦了?说来听听。”
刘准说,“你若是能打动我,我便考虑考虑。”
“我的苦可是哑巴吃黄连。”
黄鹤说,“我祖上……”
“姐夫,我可找到你了。”
灵泽跑到黄鹤跟前,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找我干什么?”
“你,快去回家吧。
家里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情了?”
“我姐被朱皮带走了。
说是今天要成亲呢。”
“什么?朱皮把你姐抓走了。”
黄鹤也顾不得和刘准等人结拜了,扛起竹筐,便疯狂的往家跑。
灵泽在后面边跑边喊:“姐夫,你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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