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在看出我这理想心愿似乎下错了车站。
早上毛同志出门之后我躺在床上有些茫然。
王先生来了一个电话问我在于什么,我说:“在虚度光阴。”
就把电话挂了。
我又摊开电话号码本,审视一个又一个朋友的面孔。
到吴琴心这儿我拿起了电话。
“吴琴心,我是眉红。”
“呀眉红!
你在哪儿?”
我说了招待所的名字,吴琴心更惊喜:“呀太棒了!
离我家很近。
你等着,我半个小时后到。
听着,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
到底是同学。
感觉就是不一样。
吴琴心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敲门。
我们高兴地拉着手转了两个圈。
女人一见面便是典型的妇女话题。
“眉红,你还这么年轻!”
“你可比从前漂亮多了!”
“去去,腰围二尺二啦。”
不管吴琴心腰围多少尺寸,她确实比从前漂亮。
她读大学时穿什么,一身化学纤维。
现在穿什么?真丝裙,真皮风衣,与风衣配套的长筒皮靴。
“小姐请你摘下墨镜好不好?”
“当心吓坏了。”
吴琴心取下墨镜让我瞧一眼随即又戴上了。
她的下眼睑烂得赤红发亮。
我说:“天!
你怎么啦?”
“割眼袋了。
手术才一星期,按说是不应该出门的。”
“那你快回去,别感染发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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