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吃醋的时候内耗过大,君以臣直接透支了一天的运动量,下午就蔫了。
抑郁症都这样。
发病的时候一阵一阵的。
可能上一秒特别嗨,下一秒就突然自杀了。
这都是正常的。
好不容易端着老师的架子上完今日份的政治课,君以臣就坐在办公室里发呆,默默等待着放学时间到来。
篮球场上君以臣跟白鹿那异样的互动,除了少数几个拉拉队的女生听见,倒也没引起太大的混乱。
至少君老师上课的时候没有。
白鹿这天下午也不知怎么的,似乎精神不太好,兴致勃勃上完君老师的政治课后,她就趴在桌子上,直接一觉睡到了放学。
放学铃响。
白鹿跟装了警报器似的,摸着铃声坐起来,掩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顺手抓起自己的书包就要离开。
昨天晚上睡觉时,她就跟君以臣约好了,今天放学就要去买床。
说实话,像那种啥也没有的光板床,硌得要死,对自小在君家长大的白家大小姐来说,实在够呛。
一晚的话白鹿是还能忍耐,但让她长期以此为生,估计得打死她才行。
有时候真想不通,君以臣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是怎么习惯的。
这事真不能想,一想心尖都是疼的。
“白鹿同学,等一下我们跟二班还有一个足球比赛,你要不要……那个,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帮我们班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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