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渊听闻,面色瞬间变得有些为难,但仍开口道:“陛下国事缠身,然派了太医前来。”
酒歌冷笑一声,仿佛冬日的寒风:“是啊,我威胁到他了,自然是不愿再见我的。”
靖渊赶忙劝解道:“歌儿,陛下还是颇为在意你的,你昏迷的这几日,陛下都憔悴消瘦了不少。”
酒歌却嗤之以鼻:“是吗?不过是因为暂时无人能成为他手中那把锋利的刀罢了。”
听着酒歌的话,靖渊深知她这是对陛下彻底失望了,然而,亲父女之间,又怎会有那么深的仇怨呢?无非都是些误会罢了。
靖渊再次开口:“歌儿,切莫如此想啊,陛下自小就对你疼爱有加,你怎能因这一事就对陛下……”
话未说完,酒歌便已明了。
顺势缩回榻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无妨,我现已无事,你且回去吧,不必日日守着,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靖渊听着她连自己也要疏远的话语,心中顿时慌乱如麻:“歌儿,你怎能这般折磨自己啊!
陛下对于此事,定然也是有他的考量,你何不前去问个清楚呢!”
酒歌依旧闭口不言,对靖渊的话恍若未闻。
无奈,靖渊只得让人好生照料,自己则先行离去。
翌日,酒歌拖着如残枝败叶般的病体去上朝了。
司皇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女儿,心如刀绞,却又碍于众人在场,不便表露。
待众人将朝廷要事皆陈述完毕之后,酒歌宛如一朵傲雪寒梅,上前一步,双膝跪地。
朗声道:“陛下,儿臣请辞皇太女之位。”
此语一出,满朝震惊,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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