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这件事情我不知情,再问也是这个回答。”
哈金斯皱眉头十分不满。
“可你是鲍曼神父的私人医生,你如何解释他中毒的事实?”
希克斯在屋内踱步,好奇地东摸摸,西碰碰,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闲情。
屋内的气氛冷了下来,哈金斯俨然蒙受冤屈,要知道他也是此案中的受害人,但现实是他成了间接凶手,这事向谁喊冤去?
这一次真的是跳下黄河,哦不,范格莱河也洗不清了。
“再过两天就要进行庭审了,恐怕你的下半生要在监狱中度过。”
希克斯笑眯眯地拉了张椅子坐下,继续道:
“可怜的的哈金斯,我由衷希望你平时没有用肥皂的习惯。”
“什么意思?”
哈金斯一脸茫然。
“没什么,我只是出于好心给你提个醒。”
希克斯笑的有那么一点坏。
“那帮该死的治安官,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联想到这两日受到的各种不公的遭遇,哈金斯心中越想越气。
“教会与当局不断地施加压力下来,这的确怪不了他们,有些事情不需要讲的太明白,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
“可是。”
“好了,与其在这里抱怨,倒不如给自己一个机会。”
希克斯隔着门缝探了出去,守在门外的探员正在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
“你是要我畏罪潜逃?”
哈金斯一下子瞪大了眼珠,显得非常不可置信。
“嘿,我们可是王国的守法公民。”
希克斯汗了一下,接着道:“你身为斯塔林顿医学院的教授,想必精通解剖学。”
“那是当然。”
哈金斯对自己的医学能力非常地自信。
但在转念之间,他似乎明白了对方话里头的含意。
“可是我出不去。”
他却是无奈地摊了摊手。
事实上早在之前他就有过这个念头,亲自去解剖尸体也许能够得出结论。
“有了。”
哈金斯俨然十分渴望获得清白,加之希克斯在旁怂恿,这个老家伙干脆起了铤而走险的心思。
接下来,希克斯亲眼目睹了对方的作为医生的手段,只见这货从随身的行李箱中掏出了一个小玻璃瓶。
然后,他用手帕沾了点从瓶子里倒出的液体,径直拉开了门,手法娴熟,轻而易举就将守在门外的探员给放倒了。
我去,这个老家伙多少有点变态,该不会是经常蹲守街头巷专门尾袭击单身女子的色魔吧?
();() “额,你的手法看起来很熟练!”
希克斯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开始有点害怕这个老家伙了。
“当然,我是专业的。”
哈金斯放倒一个人后,心态有了变化,竟是有了放飞自我的趋势。
这个时候,两人合力把人抬进了屋内,紧接着朝着医院的方向出发。
由于是在夜里,停尸间无人值守,这个时代的人们对死亡仍然是怀着天生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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