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破烂玩意儿啊!
怎么都聚在一起了?”
她气得无语,“果然表兄弟就是表兄弟,一样的贱男春!”
我点点头,觉得她骂的没错。
我想她骂的狠些,把我内心深处的残留感情都骂跑了。
那晚,我和高萍紧紧贴在一块,聊着聊着,她就又聊起了我堂哥来。
她说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了,就是对他念念不忘。
还说秦朝明像是像他,但是气质太差。
我噗嗤一笑,“我遇笙哥那样气质好的,可经不起你辣手摧花。
你可以是不婚主义吧?别想对我哥耍流氓。
他是要正经娶媳妇,过日子的居家好男人。”
高萍的花痴劲一下子就被熄灭了,“哎……如果他要对我有半点意思,我为了他豁出去结一次婚都可以。
不过,他实在太难搞了。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同性恋了。
从小到大看着他,也没听说他谈过什么女朋友。”
我笑了笑,“他一个当律师的,天天生活严谨死板,哪里有机会接触那些女性啊。
每天下班都是和男同事打球,吃饭。
哎……别说,我还真担心他被掰弯了。”
高萍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不怕丢脸地和你说一句,我是真喜欢他的,如果他要真是那啥,我也嫁给他,和他形婚。
只要每天和他一起吃吃饭,我就能乐呵半天。”
我看着她,第一次知道她对我哥的感情那么深。
我一直以为她爱玩的个性,是因为不婚主义。
现在才知道,她的不婚,是在等着一个人人。
我突然觉得女人真的很可悲。
因为喜欢一个男人,就会很傻很傻。
我想起陆言,突然有感而发地劝了她一句,“高萍,你要别人爱你,你必须先会爱自己。
如果你在一个男人身上看不见一点希望。
那么就走吧。”
但一向洒脱不羁的高萍,却突然很慎重,又很认真的说,“无论你碰见的那段爱是怎样,都要先对得起自己。
一定要狠狠地爱一次,跌到满身都是血,骨头都碎了,都没关系,因为这样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那一瞬间,我几乎被她说服了。
可我也不知道,我在陆言身上所看见的那么一丁点的希望,能不能吃撑我很恨地爱下去。
不过,我很快就不会在困惑于这样的问题了。
爱情这个东西虽然可贵。
但生活离不开的还是钱。
在辞职后的一个月,我的存款所剩不多,终于要面临找工作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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