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着黑色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眼睛被笼于帽檐投下的阴影中。
完全看不见他的脸。
他像贼进了别人的家,背对着门,反手把门一关。
奚午蔓感觉到他的视线,目光瞥见床头柜上的水果刀,脑补了一出病房激战的戏码。
先用花蒙蔽他的视线,然后一刀噶了他。
他慢步走近,奚午蔓不动声色地伸手摸向床边。
她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心跳,跳,突然一停。
男人温暖的手抓住她的右手,她看清男人含笑的眼睛,听见年甫笙的话音:“看来,你确实已经痊愈了。”
“年甫笙?”
奚午蔓还是不敢相信,“你为什么鬼鬼祟祟的?”
“我刚回a市。”
年甫笙小心翼翼地抓着她的手,顺势坐到床沿,像丢沙包一样一下下抬接她的手,更似在测试柔软度,“你饿不饿?”
“我吃过晚饭了。”
奚午蔓收回手。
她不高兴她的手被他这样玩。
年甫笙又拉过她的手,继续那样玩,问:“听说你失足落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奚午蔓说。
她不知道能不能把实情告诉年甫笙,毕竟她还不知道奚家怎么处理这件事。
“你不知道?”
年甫笙明显不信。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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