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笑眯眯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神情温和:“这可真不是个好时机。”
姜婳婳一回忆起刚刚扎针时的疼痛就感觉不好了,身体下意识的开始颤抖,也试图反抗。
只可惜
姜婳婳:“等……嗷!”
姜婳婳冷不丁来的来了一下,差点蹦跶起来。
好在一旁的宋临霄反手就将姜婳婳按住了。
冰凉的药液顺着针头进入身体,姜婳婳欲哭无泪。
“才拔掉的针。”
医生也很无奈:“用的还是留置针,比普通的针痛的多,早知道这样不如不拔针。”
姜婳婳苦着脸,看着手背上新增的针头不敢动。
就像是被脚脚被绑住夹板的小狗狗,又陌生又害怕,甚至表情中还带着委屈和生无可恋。
姜婳婳的眼神瞬间就把医生给逗笑了。
“下次要注意了,你小时候的过敏症状可比姜棋严重的多,小时候还过敏性休克过,也许是你太小忘记了,但是以后也要注意了啊。”
医生似乎是真把姜婳婳当小朋友了,特别是看到她时不时无精打采点头回应的样子,莫名有种冲动想要摸摸她的脑袋。
手痒。
医生最终往口袋摸了摸,望着姜婳婳的另一只手的手背上轻轻一黏。
一张憨态可掬的肥嘟嘟黄土松贴纸。
姜婳婳看清图案后天都塌了。
特别是医生还在询问:“这种小狗是不是很可爱?我家的几个亲戚孩子可喜欢了,每次见面都抢着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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