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峰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与程富贵当年乃是拜的同一个炼器师父,不同于各大家族给学子安排的导师,师父在玄天城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简单来说导师和学子之间感情不如师徒,大多数学子只会对家族感恩而非导师。
但师徒则不同,像何峰与程富贵当年皆是出身贫寒,吃住都在师父家中。
恩师有着相当于父亲一般的地位,而一同拜师的程富贵则相当于半个家人。
但不同的是,导师也许会倾囊相授,但师父则只会选择众多弟子中的一个传授自己的技艺。
当年何峰的师父收了三个弟子,他与程富贵入门稍晚。
上头还有一个大师兄。
说起来何峰当初年少时与那位大师兄还有过一段针锋相对的恩怨。
但最后两人都没有得到师父的压箱底绝学,而是程富贵学到了所有的本事。
后来他与大师兄际遇各不相同,他何峰入了慕容家当了外务执事,混到如今也算小有权势。
大师兄则进入了叶家玄兵阁,地位不低。
反倒是得师父倾囊相授的程富贵一直高不成低不就,性子也更像师父那般散漫,在鉴宝阁开了个小杂货店,成了三人中地位相对来讲要低上许多的一介商贾。
若在早些年几人相见可能还会明里暗里的讥讽几句,可如今三人都算是过了小半辈子了,少年时那些懵懂的恩怨,反而成了难得的回忆。
这些年时常联络,感情愈发要深厚。
不过感情归感情,这位当初被自己和大师兄嫉妒甚至暗恨的对象,成就不高却是事实。
以何峰对程富贵的了解……
一笔大买卖?何峰下意识的轻笑摇头,随即示意到自己的失态,但却也没有故意做作的挽回什么。
“老哥说什么价就什么价,来来来,我这还有几瓶珍藏好酒,离开场的忙活还有一段时间,咱们喝几口?”
程富贵嘴角带笑,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和这位小师弟喝了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聊起了当年的趣闻过往,很快就到了酒兴正酣的劲头上,各自都微微有些醉意。
“师兄啊,晓儿如今也到了打熬身体,准备奠基的年龄了吧?”
程富贵点了点头笑道:“不成器的家伙,才刚刚开始锻骨。”
何峰挥了挥手道:“师兄这话就差了,如今世道几人是生而神力,天赋异禀到不借外力提升的天才?那些个大家族吹捧出来的天才,难道就真的比我等的后辈天生要强了?”
摇了摇头何峰自问自答的嘲笑道:“不外乎以钱财驱使高手教导,以天才地宝锤炼体魄。
大家族的嫡系子弟锻骨境的花费就比的上寻常人家整个奠基的全部开销。
即便那些家族弟子懒散贪玩,一个奠基下来总要普遍高出普通人家的子弟好几个档次。
所谓一步快步步快,奠基完成又配上最后的武轮进行融合,修炼的是最好的功法,吃的全是最好的丹药,用的都是最好的玄兵……”
“假使没有这些财力和权势做后盾,那些所谓的天才?”
何峰鼻头嗤笑了一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程富贵没有说话,以他对何峰的了解,他知道还有下文。
果然,放下酒杯之后,何峰又语重心长道:“师兄呐,你我当年在师父门下,十里八方的也算得上是英俊潇洒,可走出门去,又有几家俊俏的姑娘拿正眼看我们了?还不是因为我等身上穿的都是破烂,修为又低微?”
程富贵被说起往事,也是轻轻一叹,沉默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何峰继续道:“师兄性子随师父,怕是当时感受不深。
可师弟我那时却明白一个道理,人这一辈子就该不遗余力的往上爬。
所以当年为了得师父真传对大师兄做过一些下作的事,我心里对大师兄愧疚是愧疚,但对自己还是无悔的。”
“师弟,言重了……”
程富贵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当年何峰心智早熟,与当时一富贵人家的小姐两情相悦,最后却遭到了对方家人的极力阻拦,更是拿钱羞辱何峰。
当时一贫如洗的何峰躲在他的房间里诉苦,又哭了一整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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