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坐在正中间的霍老夫人皱了皱眉头。
她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才盼来了个孙媳妇,她还等着霍宴琛呵姜眠结婚,她好去向那群塑料姐妹们澄清有关于“霍宴琛喜好男”
的谣言。
她怎么能放任这几个靠着霍家而活的亲戚,对她的乖孙和乖孙媳妇评头论足?
霍老夫人正欲开口,只听一道清冷悦耳的声音响起:“与他成亲的人,是我,又不是你,更不是在座的诸位,你们拿什么反对?”
“再者,我为何配不上霍宴琛,难不成,在座的诸位有人认识我,并且知道我的身份?”
此话一出,刚才出言反对的几人沉默了。
姜眠并没有到此为止,她冷着脸,继续道:“还有,各位见过我的能力吗?了解我的为人吗?既然什么都没有,无凭无据,何来的理由说我是花瓶?”
她最恨别人说她是花瓶,总有一些烂人样样不如她,只能用言语诋毁她。
长的美且能力强,难道是她的错吗?
“哼!”
被怔住的霍二姨缓缓地回过神来,没好气的反驳:“既然你说你不是花瓶,那你要怎么证明?”
“这位夫人,您最近是不是疲乏、食欲减退,恶心,呕吐,严重时还有咳血,突然昏迷的情况?”
姜眠反问。
这话让霍二姨一愣,脸上出现了被揭穿的红晕:“你,你怎么知道?”
“很抱歉告诉您,您这个症状,是很典型的肝功能异常,我给您提个建议,尽早去医院检查一下。”
霍二姨被姜眠的话吓得一愣一愣的,强大的气场压的她说不出话来。
姜眠回到霍宴琛身边,由于霍宴琛命格的压制,姜眠的气势有所收敛:“既然诸位反对,宴琛,你记下来,我们成亲那天,这些人不必邀请。”
“嗯。”
一直没有开口的霍宴琛终于出了声。
两人的话顿时气坏了刚才反对的霍家人,尤其是霍二伯:“宴琛,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外人,跟我们撕破脸皮?”
“何为撕破脸皮?”
姜眠歪了歪头,一脸不解:“按照您的断章取义法,那您一开始说的那些,岂不是不给宴琛面子?”
“你你!”
霍二伯顿时说不出话来,脸色气的涨成紫色,“你这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是您先一派胡言的,我不过是礼尚往来。”
听见这句话,霍二伯再也忍不住,他“噌”
的站起身来,走向姜眠。
霍老夫人脸色一紧,霍宴琛眼神冷了冷,他将姜眠护在身后:“二伯这是要做什么,姜眠是我的未婚妻,容不得你们放肆。”
“姜眠?”
霍二姨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她嗤笑出声:“原来是姜家的那个废材大小姐啊,据说姜大小姐给后妹捐了颗肾。”
得知姜眠身份的霍二姨无所顾忌的走到她面前,言语挑衅:“这少了一颗肾,身体可是会大打折扣的,说不定生不出儿子,这霍氏集团的产业可就不知道要落到谁手里头了。”
“那也不牢您费心,毕竟落到谁,都不会是落到您手里。”
姜眠笑容嫣然,眼眸弯弯的,“毕竟,您,不,配!”
“姜眠!”
霍二姨顿时就怒了,“我今天非得替你那教女无方的爸好好教育教育你!”
说完,霍二姨扬起手,朝着姜眠的半边脸狠狠扇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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