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主……”
“我十七岁就去过一次,等到三十一岁那年又去过一次,如今我已三十九再来第三次,该当我说了算!”
“可是旗主啊,几番波折……要多少凶险,那可未知,况且我们旗帆也……!”
“几经动荡,依然是我大好旗帆,哈哈!”
,兵战从腰间拿起酒袋,满上一口,爽然大笑。
“一切都幸亏遇到你啊......战哥!”
恒泽缓缓地说道,看着不远处的石块,给了一刀。
“少主......不必把怨念藏在肚子里!
我们懂......”
一旁的乔子与金融风连忙劝慰道。
那过往的忧伤,不应该去堆叠。
正如我的逝去,不过是世间最不禁意的一抹。
吟云河畔,淡烟缭绕。
此时,正有一人站在土丘前。
没有只言片语,只有风轻轻来过。
摆动她那衣角,吹乱她那头发,似乎那寒气能侵入她的骨髓,而她却全然不觉……
她正是韩宁。
土丘下,有着那旗温与阿贵的梦在继续地、回忆着:静风川的一幕幕与过往云烟般的泪水与血汗……
正如此时动荡的冰堡一样,祥和已经过去。
而旗温这般英雄似的梦,却继续在营造,为后人们所怀念。
“恒泽,你在哪……哪儿……”
是韩宁在呼喊!
可回答的,仍是一串串问题,“在哪……哪儿……”
只有若有若无的回声,也只剩那回声……
旗帆岛上,一行五人,向东扬帆而去。
自是:
呼天谷,文帝钟。
一唱三叹,含泪断思量。
霜染菊窗。
金银主,双旗出。
由内横发,平生亦惆怅。
了断积怨。
一路浪涛,倒也不太汹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