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跟赏赐银子差不多了。
反正主子赏赐的东西,是可以光明正大拿出去的。
屋里没什么人了,寒月才问:“您怎么忽然就跟王爷发火了?”
“嗯?这时候发火不是正合适吗?”
裴时沅懒洋洋的反问。
“还有合适不合适呢?您忽然就发火,奴婢都吓一跳。”
“没什么,你不是说我作,我就随便作一下嘛。”
为什么发火,也没什么。
她可以不得宠,但是她不能叫人留下什么话柄。
府里妾室众多,可被王爷带出去的至今没几个,她其实知道李意寻没有怀疑过自己。
但是之前带自己出去几次,还叫自己单独出去过一次。
过一阵子,后院其他人回过神来,未必就不会拿这个说事儿。
既然如此,何不自己捅开?
裴时沅承认自己就是个无理都要闹三分的人,如今有理有据,不闹还是自己的性子?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想闹。
时间长不闹她心痒痒。
梨芜轩里,叶氏坐在榻上脸色难看至极。
她能这么快被抓出来,其实也是有裴时沅的功劳的。
因为府里众人都看过王爷是怎么宠爱裴氏的,赏赐流水一般往她那送,时常带她出去,给她小厨房。
反正就是该有的不该有的,王爷都给了。
所以到了叶氏这里,王爷对她的宠爱也差不多,她没有理由怀疑。
府里人也知道,王爷这个人就是随性,他想给你的时候就拼命给你。
谁能想到这一次他是故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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