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是最不设防的,没有任何一堵墙可以隔绝的,或许只寻常一提及,便将不知道的知道的全都交代了。
至今都未曾推翻,只有一个原因,他在遮掩自己的身份,一提及才貌双绝的少年,便能令人想到的,便是赵永林口中险些要揭穿的名字——晏临江。
那个名动天下的名字,轰动的出现却又销声匿迹于三年前。
晏行丘也并不指望袁卜榆会为他继续“回归”
晏行丘做出任何扫尾举动,从床下的暗格里取出药粉便开始将面容又恢复了回去。
“若我说不是呢?”
晏行丘面不改色,就像是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你喜欢姜如素?你是为了如素来了郢州?你打算瞒她多久?”
袁卜榆知道从这人嘴里得不到肯定的回答,但他知道晏行丘是在默认他的推测。
“是,至于旁的来日再说吧。”
晏行丘承认的倒是坦荡。
袁卜榆不知道他到底承认的是哪个?是喜欢姜如素,还是为她来了郢州,还是说只是这人为了掩藏真实动机,随口一说的。
他嘴里的真真假假是分不明的。
“我还以为晏临江无所不能。”
袁卜榆叹道,他从点秋哪儿问过晏行丘来绣楼的经历,曾险些成了丞相的少年权臣,险些死在路边。
这样的反差放在话本子里都会被人诟病的地步。
“可他今日不也被你坑了。”
两人心照不宣,默契的轻笑出声。
“赵永林怕是不会安生。”
“他会干嘛?”
“封城。”
“针对你?”
“怕是不止。”
晏行丘手下的动作很是快,这会儿又恢复成了平日的模样,相较于方才多了平庸。
“那他是想干什么?你不是最了解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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