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之上,白云怀绕,紫气升腾。
其中耸立一巨大的天门,通身金色,雕梁画柱,隐入云端。
上刻祥云瑞兽,光芒万丈栩栩如生。
需的抬首观望,方可见一牌匾上写三个大字,曰南天门。
还未曾到了门口,便可看见一尊尊金甲守卫,或持鞭、持斧、持剑、持戟。
个个立于南天门外,威风赫赫,稳若泰山,面若金刚,身如劲松。
为首的当职之人,乃是南方增长天王,身后跟随着部下四元帅,分别是马天君、赵玄坛、关圣帝君、温琼。
南天门守卫森严,天蓬早早将玉兔安置在一处,嘱其莫要乱跑,继而前行。
未曾走近,便听闻增长天王如洪钟之声传来,道:“何人行至南天门!”
天蓬与卷帘停下,便看见天王带领四元帅已然行至跟前。
天蓬拱手,回道:“见过增长天王。”
卷帘大将亦躬身施礼,道:“见过天王,四元帅。”
增长天王走的近些,亦笑着拱手,回礼道:“原是天蓬元帅。”
他对着天蓬微笑,全然未把卷帘所行之礼放在眼里。
卷帘神色如常,放下双手,自觉垂首站在天蓬身侧。
天蓬察觉到了眼前这天王竟然如此的忽视御前之人,心下疑惑,但想到了前来的原因,便不想多做耽搁,只道:“我与卷帘大将前来,有要事要奏禀玉帝,不知天王可否代为通传。”
增长天王笑意未减,对天蓬和声道:“元帅既然前来,定然是有重要之事,吾等职责所在,当然愿意为元帅效劳,只是……”
增长天王顿了顿,语气转变,稍显冷意,抬眼看向卷帘,责备道:“本应该在玉帝身前尽责之人,为何此时不再御前,竟然会出现在这南天门外。
难道是休沐时间太多,竟将该守的本分抛诸脑后,这般的悠然自得起来。
玉帝方才传召,却全然不见人影,竟是放荡任性至此,已然忘记了自己应尽的本分!”
卷帘虽然已经习惯这等言语,但是听闻还是不禁绷紧身体,双拳紧握,脸上血色退尽。
用力咬合牙关,许久,方才挨过那莫名的情绪,压抑着声音拱手道:“是我忘了时辰,耽搁了御前之事。
此番前来,当面见玉帝,领相应责罚。”
一旁的马天君嗤笑,道:“看来这流言亦并非作假,卷帘大将当真是倚仗自己是玉帝身前的红人,便视天庭戒条于不顾,我行我素。
事情败露,便怀着侥幸心态,认为大不了一句‘愿领责罚’便可息事宁人。
想来玉帝仁慈,再听上几句情非得已的原由,哪里还会真的加以重罪,无非斥责几句便也罢了。”
增长天王抬手止住了马天君的话,面带嘲讽之意,道:“莫要在天蓬元帅跟前说些无聊之语。
元帅身兼要职,事务繁忙,岂能有时间听得这些混杂之事。”
他冷冷的瞥了一眼垂首不语的卷帘,别有用意的对天蓬笑道:“不知元帅,是在哪里与其相遇。
?”
天蓬看了一眼身侧的卷帘,见其还是一副不愿多言之态,默然的站在那里,但是从那握着的双拳可以看出此刻他正压抑着某种情绪。
天蓬本未曾与卷帘多有接触,若是算来,倒是每每经过南天门时,与这四元帅和增长天王熟识一些,但是今日不知为何,言语之中对卷帘都表现出了不屑与轻蔑。
难道卷帘在天庭为官,竟然不安守本分,得罪了同僚?!
天蓬虽然不满这些有话不能言明反倒是言语之中夹枪带棒的举动,但是自己不甚了解其中原由,亦不好多做揣测,只能回道:“今日本是前往月老府,却不想月老不在府上。
回返途中,见到玉兔和卷帘大将。”
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不说出自己知晓其偷跑下凡之事,继而说道:“玉兔迷路,本想将其送还给太阴真君,谁知卷帘大将有要事要面见玉帝,我听闻亦觉得事态严重,便随他前来,一同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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