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头的倾盆大雨,齐蓁喊了一句:“等等!”
男人的脚步顿住了,回过头,眼中带着一丝疑惑,齐蓁赶忙把放在一旁的油纸伞取出一把,交到廉肃手里头。
“别淋着雨。”
说着齐蓁就想要把手给抽回来,却不防男人死死拉着她的手,即便齐蓁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根本挣脱不开廉肃的动作。
“你快放开!”
紧紧皱着眉头,齐蓁暗恨自己为什么要一时心软,竟然会鬼迷了心窍,递了把油纸伞给这个男人。
“不是要走吗?还不快点,万一耽误了公事怎么办?”
廉肃挑了挑眉,道:“等我回来。”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才放开了齐蓁的手,撑开油纸伞走出了玉颜坊。
见着男人在雨幕中的背影,齐蓁气的跺了跺脚,只觉得自己两辈子都白活了,一见着那身锦衣卫的皮就吓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又哪里敢将人从玉颜坊中给赶出去?
外头的雨下的极大,即使廉肃带着一把油纸伞,等到了镇抚司之后,身上的飞鱼服给湿了大半。
“指挥史。”
“指挥史。”
来来往往的锦衣卫冲着廉肃打招呼,态度十分恭敬,虽然廉肃的功夫不见得比他们高出多少,但却因为比崇德帝挡了一刀,立下大功,得了陛下的信任,才会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坐上锦衣卫指挥史的位置。
走到正堂里,廉肃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廖守,微微眯了眯眼。
“今日廖大人怎么有空来到镇抚司?”
廖守身为京兆尹,虽然官位比锦衣卫指挥史要高出一些,但却不敢在廉肃面前托大,锦衣卫与他们这些普通的朝臣不同,能够不经任何人通报直接面圣,廉肃又极得圣心,一旦自己惹恼了他,只要廉肃在陛下面前稍稍提上那么一句,他头顶上的乌纱帽恐怕就保不住了。
“实不相瞒,前几日指挥史派人到我家里通传一声,可是内子惹怒了指挥史?内子只不过是内宅妇人,不懂事,廖某在此替内子陪个不是。”
廉肃即使恼恨周清荷为赵恒牵线搭桥,但却不过跟一个女人计较,他摇了摇头,道:
“尊夫人并无错处,廖大人不必担心。”
听到这话,廖守悬在心里头的大石总算放了下来,开始说起正事。
“听说八宝楼的刘老板被您割下了三根手指,他现在告到了京兆尹这里,廖某特地来知会一声。”
廉肃眼中透露出些许狰狞,玩味道:“他胆子倒是不小,想要对良家妇女施暴,本官阻止了他,削去了他三根手指,竟然还不知悔改,跑到了京兆尹那里闹起来了,真是胆大包天。”
廖守做官前只是个平头百姓,能做到正四品的京兆尹的位置,自然不会是个傻子,心计手段自然不缺,他皱眉道:
“那刘老板虽然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但他身后却有一位侯爷,指挥史可得小心着些,听说刘老板的女儿是侯府的小妾,生的花容月貌,被侯爷放在心尖尖上宠着,要是她在晋阳侯耳边吹枕旁风的话,这件事情恐怕不会轻易了结。”
廉肃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见廖守好心提醒自己,他自然乐得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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